不管咱們的話語。儘管也說了六皇子生性仁慈,她還沒最後想好,讓我們先幫著斟酌。你聽聽這話,但是個人都聽得出來她的想法是要雍王繼位的!你沒瞧見雍王當時樂得那樣嗎?若不是杜文浩此前給皇太后灌了**湯,皇太后會這麼表態?世間又哪會有這麼湊巧的事情?”
王琺點點頭,沉吟片刻。道:“君實兄,依你之見,若現在杜文浩再去勸皇太后,讓她改為指定六甚子繼位,還有沒有可能更改過來?”
“當然可以!只要沒登基,就能改”!”司馬光聽出王琺話中有話,疑惑地問道,“禹玉兄,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有什麼好主意?”
王琺神秘兮兮一笑,捻著佛珠慢悠悠走回來,踩上腳踏,脫了軟屐,坐回軟榻條褥上,盤好嘛,二過茶扁,眾次滋味悠長地抿了口,悠悠嘆了廠,四郵紋茶香回味無窮一般。
司馬光見此情景,咚咚柱著柺杖又回來了,往軟榻沿上一坐趴在泥金畫漆小几之上,低聲問:“喂!禹玉兄,你有什麼主意趕緊說啊,哎!你要急死我啊?”
王琺斜了他一眼,神秘兮兮道:“雖然咱們不能封官許願,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讓他幫咱們了?。
“井麼辦法?”
“誘以利害呀,封官許願是餌,是利,咱們沒有“利”咱們可以用“害,啊!”
司馬光眉頭一皺:“害?什麼意思?。
“你怎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呢?什麼是害?害就是圈套!設個圈套把他套進來,讓他有所怕!他不就乖乖聽咱們的了嗎?”
司馬光呼地從軟榻上坐了起來,悍然道:“不行!我不贊成!怎麼說他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而具他宅心仁厚,並無害人之心,我們卻要設圈套害他,不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