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票謝了寧公公千里迢迢來傳旨。把寧公公樂得合不攏嘴。
寧公公道:“提刑大人,這一次你真的十分兇險啊!”
杜文浩吃了一驚:“啊?請公公指點。
“上次你妄擅軍權,諫官們便有些不依不饒的,食菜事魔的白衣社被朝廷查封之後。悍然起事,殺官造反。這些烏合之眾不堪一擊,大軍未到,便已經作鳥獸散了。朝廷下海捕公文,輯拿白衣社元兇教眾。那幫諫官們又上書皇上,說你救治過白衣社領袖靜慈,白衣社還為你立了功德牌坊,全社上下對你感恩戴德。說你必定與白衣社有來往勾結,應緝捕治罪。”
杜文浩氣得咬牙切齒:“靠!這幫諫官,老子又沒惹他們,幹嘛老是針對我?”
“唉,這幫諫官都是三朝以上的老臣,自以為憂國憂民。看誰都不順眼,好像別人都是亂臣賊子,只有他們才是忠君愛民的賢臣一樣。”
“後來呢?皇上聽了他們的嗎?”
“這件事很棘手,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一起找皇上商議,覺得你在白衣社中號召力太強,必須將你緝捕回京治罪,以震懾白衣社這幫逆賊。所以,皇上下旨,著大理寺派出一隊巡捕,會同當地兵甲,要將你全家輯拿回京治罪!”
杜文浩明知道這事肯定沒成,但還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忙起身遙望北方,躬身稽道:“皇上,太皇太后,皇太后,微臣冤枉啊,微臣赤膽忠心,與白衣社素來沒有任何瓜葛,救那靜慈,也只是當她病人,當時白衣社還並未謀反,也未遭查禁啊。”
寧公公微笑招手,示意他坐下,續道:“皇上明見萬里,自然知道,只是你在白衣社裡影響太大,又一直沒個,態度,皇上只能這麼辦,你是不知道,朝廷中也有不少人與白衣社來往密切,這次也都下了大獄了。你自然不能例外。好在你明辨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