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爾等的罪名,都屬實嗎?”
媚兒艱難地磕了一個頭:“屬,,屬實,”求大老爺,,饒命”。
杜文浩又問了其他人犯,都低頭認罪,哀聲懇求杜文浩饒命。
杜文浩回到椅子上坐下,他能猜出其中內幕,酷刑之下,沒幾個。人扛得住的,要逼問出十惡重罪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些人仗勢欺人是有的,但恐怕罪尚不至死。
杜文浩對黃知州道:“知州大人,你轄下出瞭如此謀逆大案,你身為一州父母官,又該承擔什麼罪責啊?”
黃知州心裡咯噔一下,他酷刑拷打,為這些人網路罪名,想丟卒保車,沒想到杜文浩還是把矛頭指向了他,慘然撩衣袍跪倒:“卑職御下不嚴,發生這等謀逆不義大案,實難辭其咎,甘願引咎辭職。”
說到這裡,黃知州匍匐在地,話語嗚咽,老淚縱橫。
杜文浩原本沒想把事情搞得這種複雜,本來只想帶冷掌櫃下山跟黃知州說明情況就算了,沒想到下山之後,聽說媚兒四處搜尋自己,這火氣就上來了。知道沒有黃知州在後面撐腰,一個青樓女子不敢如此囂張。所以決定好好治治他們。
眼見媚兒等人遭受如此酷刑,而黃知州也被整得夠嗆,應該會從中吸取教了,當下長嘆一聲,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說道:“黃知州,咱們身為百姓父母官,當為百姓著想,為民造福,而不能縱容這些惡勢力禍害百姓。他們是瞎了眼惹到了本官,算他們倒黴;這案子才會如此了結,若是換個人,他們欺凌的只是個平頭百姓呢?只怕早已經被舊川愕死整武了!若縣聽任泣此黑桑勢力猖狂下夫。只會七不口爾怨恨我們,須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若失去了民心,江山社稷就危險了!”
“是是,卑職謹記大人教誨。”黃知州冷汗盈盈。
“話又說明來,實事求是地將,這萬春苑所作所為是否真如此惡劣,本官不知,對媚兒和她的婢女糾集打手企圖謀害本官之事,當時本官等人身著便服,而她們當時又的確不知本官真實身份,不是明知朝廷命官而企圖謀害,所以嘛,只能算一般的毆鬥之罪,不能硬套在謀害朝廷命官的十惡謀逆上面去。這樣就不實事求走了。”
媚兒聽到這話,滿是傷痕的臉上盡是錯愕。想不到杜文浩會為自己說話,心中一陣溫暖,伏地失聲痛哭,哽咽感激不盡。
杜文浩又對黃知州道:“若不硬套謀逆不義之罪,這案子也就是個。一般持械毆鬥的罪名,該如何處罰就如何處罰好了。要不然,十惡重罪可非同一般,這樣硬套,罪行不相適應不說,還會牽連無辜,知州大人你的仕途不保倒在其次,只怕全家老小都得跟著倒黴啊。”
黃知州一陣後怕,軟在了當場。
杜文浩道:“行了,這案子還是事實就是處理吧。不要往十惡重罪上套了,至於那萬春苑逼人妻女為娼,強搶豪奪之類的,要據實查清,有就有,沒有就沒有,查清之後再將擬處如實報我。”
“是是,卑職一定據實杳處,不枉不縱。”
“這樣就好。至於黃知州你,既然沒有謀逆不義的十惡重罪,也就牽扯不到你御下不嚴的問題,也就不用引咎辭職了。青樓持強凌弱之類的刑案,別說地方了,京城也多得是,若是有這樣的刑案發生,地方官就要引咎辭職,那全國的州縣官員差不多都得撤個乾淨,那誰來當官治理地方呀?再說了,你既然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本官相信你會引以為戒,不會再讓這等刁民毀了你的清譽,對不對啊,嘿嘿嘿”
黃知州聽了這話,感激的一顆心如沐春風,情不自禁俯身磕頭道:“提刑大人,“對卑職網開一面,真讓卑職,”羞愧難擋!卑職今後一定從嚴整治地方,不辜負提刑大人厚望。”
“好!”杜文浩招手將冷掌櫃叫了過來,“黃知州,冷掌櫃是本官好友,萬春苑打手上衡山襲擊本官時,冷掌櫃冒死相助,實在仗義,以後本官還會抽時間再遊衡山,與冷掌櫃敘舊,你是否真做到了你適才所說。冷掌櫃到時候會據實告訴本官的。”
黃知州急忙對冷掌櫃一拱到地:“敬請冷掌櫃監督!”
冷掌櫃嚇壞了,忙不迭要跪下磕頭,卻被杜文浩一把拉住了:“冷掌櫃,今後你代表本官監察黃知州,有什麼事,直接報我就行了。”
冷掌櫃漲紅著臉,他知道杜文浩這樣說,那就是給了自己一道護身再,黃知州他們不僅不敢對自己怎麼樣,反而要刻意巴結了。感激之下,一時不知該說件麼好。
萬春苑的掌櫃和老鳩本來以為這一次摘到了馬蜂窩,必死無疑,而且還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