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妙手道:“妙手,幫他把血止了。別鬧出人命來,懶得解釋。”
“是,師祖。”閻妙手跑回房間拎來出診箱,幫那為大漢止血包紮。
雪靠兒陰笑著走到門口,對站在門口簌簌抖的婢女道:“這些人是你領來的吧?”
婢女下意識耍搖頭否認,可望著雪靠兒陰冷的笑,竟然不敢說謊,煞白著臉點點頭。
“是你們那什麼媚兒姑娘叫你帶他們來的?”
婢女急忙搖頭:“不不,不是,我們姑娘下午就去城裡了,她不知道這件事,是,”是小人做作主張。”
“你們姑娘是去找知州搬救兵去了?”
“是,不不,不是!走進城,,買東西去了,”
雪靠兒道:“下午的時候我就說了,我哥你們還真惹不起,你偏不相信,現在怎麼樣?”
婢女有心狠,可她還是知道什麼叫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縮著脖子連連點頭:“對,,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行了?得給你留點記號才行,免得你以後想不起這件事來。一 說罷。鼻子耳朵眼睛,又或者手腳,留下一樣,你自己選!”
那婢女嚇得咕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撞得青石板咚咚之響:“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啊!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夫人小的該死!”說罷,掄起兩隻手噼裡啪啦一陣猛扇自己耳光。
這婢女倒也聰明,知道必須打得重,才能讓對方解氣,才能保住自己的這些器官手腳。這一通耳光掄圓了連珠炮般打將下來,一張俏臉腫得跟豬頭似的,鼻口流血,連槽牙都掉了兩顆。
雪靠兒看得噁心,扭集走回了杜文浩身邊。
杜文浩對那婢女道:“行了!回去告訴你們姑娘,我對她沒興趣,她也別來惹我。聽清了嗎?”
婢女這才停手,喘著粗氣含含糊糊答應了。
“你們走吧!”
“是是,多謝大爺!”
婢女顧不得那幾個大漢,自己爬起來抱著頭搶先跑了。
那幾個大漢中傷了手沒傷到腳的,掙扎著攙扶起腿傷的,其中一個,傷得比較輕的,揹著為那大漢,連聲道謝,也不敢揀兵刃,哈著腰一瘸一拐地走了。
杜文浩走到冷掌櫃面前,微笑道:“真對不起,把你這客棧弄得雞飛狗跳的,所有損失都算我的,結賬的時候一起結了吧。”
“不不!”冷掌櫃慌不迭雙手亂搖,“也沒弄壞什麼,打掃打掃就行了。 一大老爺,您和幾位夫人沒傷著吧?”
“沒有,多謝冷掌櫃仗義相助。”
冷掌櫃乾笑兩聲,壓低了聲音道:“這媚兒姑娘當真太過分了,自持有知州黃大人的寵愛,經常仗勢欺人。這次竟然帶人欺負到大老爺您頭上來了,當真不知死活。不過,嘿嘿,說實話;這黃大人也的確太寵愛這媚兒姑娘了,只是因為他家中那位管得嚴,所以一直沒收入房中。黃大人很寵愛這媚兒姑娘,她在外面有點傻事吃點小虧啥的,黃知州那是絕對要幫她加倍找補回來的。”
“那剛才你帶著幫我們準備教他們的人,就不怕那婢女回去報告,將來黃知州找你晦氣?”
冷掌櫃胸脯一拍,豪氣干雲道:“怕什麼!我性冷的雖然算不得江湖俠士,卻也懂得仗義二字,再則說了,大老爺您住在鄙店,那是小人天大的福氣,也是鄙店的榮耀,就算含了身家性命;小人也要保得大老爺和諸位夫人周全平安才是。而且,這件事小人估計就是那媚兒姑娘自己瞎胡鬧,知州大人並不知情,要是知道了,也非得狠狠責罰於他們的。知州大人是個明事理的人,應該不會因此為難小人的。就算為難了小人,為了保全大老爺的平安,就算把小人整得傾家蕩產妻離子散,那也值了!”
杜文浩聽他顛三倒四的話,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微笑道:“多謝,冷掌櫃放心,我會跟黃知州說清楚這件事,絕不會讓你吃虧的。”
冷掌櫃擔心的就是這個,一“稀遛話,驚喜交加,雙腮一軟就要跪了,杜女浩早就料到引燃伸年把將他扶住:“你仗義相助,我怎麼能讓你吃虧呢。現在天色已晚,明日咱們下山去找知州去。當面瞭解這件事。”
雪靠兒道:“哥,咱們這就要走啊?”
“是啊,在衡山呆的時間也不短了,咱們還有正事呢,也該走了。要是覺得好的話以後有空了咱們再來嘛。”
冷掌櫃還有些擔心杜文浩只是說說而已,想不到明天一早就去辦這件事,這可讓他十分意外,又是倍加感激,連眼眶都溼潤了。
第二天一早,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