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手一抖,幾枚金錢鏢激射而出,兩個捕快就覺身子一痛,喊不出聲,天旋地轉,咕咚一聲摔倒在地昏死了過去。
當兩人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在一間漆黑的屋子裡,身體捆得跟個粽子似的,絲毫動彈不得。
一個男人的聲音冷冷道:“把你們如何逼奸草兒姑娘並將她扔下逍遙樓摔死的經過詳細說了,還有,把你們欺壓百姓為非作歹的事情都說了,否則,管叫你們生不如死!”
黑臉捕頭張皇問道:“你”你是誰?”
立即,他頭上捱了重重一腳,踢得他眼冒金星,一個女聲呵斥道:“不許問,只能回答。問什麼答什麼!”
“是是!”黑臉捕頭企圖耍賴,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大爺,大姐,你們誤會了。我們是好人啊,是衙門的捕快,那草兒我們壓根不認識,也從沒做任何對不起百姓的事情啊
長臉捕快也掙扎著說道:“對對,我們從沒做過nbsp;nbsp;”
咚的一下,兩個捕快身上被重重地被什麼東西戳了一下,立即痛得撕心裂肺一般,隨即,那種疼痛迅速向全身蔓延,痛得兩人忍不住大聲慘叫。
那男人冷冷道:“叫吧,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
一個女聲道:“你們先前在衙門捕快房裡嘀咕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還有人證證明你們將草兒姑娘扔下逍遙樓摔死,你們實相就乖乖交代,免得皮肉受苦,否則,讓你們這兩個狗賊這樣活活痛死,再扔到亂墳崗喂野狗!一這不是你們經常喜歡乾的嗎?”
兩個捕快這下徹底崩潰了,長臉捕快先道:“饒命!饒命啊!我說”我都說了,是我們乾的,是我們逼奸不成,把草兒姑娘扔下樓,想嚇唬嚇唬別的繡娘”哎喲!”
黑臉捕快也嘶聲道:“我交代,哎喲”我都交代了”饒命啊,”
那男人的聲音又道:“你們靜江府差不多所有良田全部絕收,說是有天災,可臨近府縣卻壓根就沒有什麼災,反而喜獲豐收,說,你們裡面到底有什麼貓膩?
黑臉捕頭痛苦地呻吟著,說道:“我說,這都是知府廖貴兵主謀幹的,還有各縣的知縣,我們下面的只是跑腿的,具體情況也不太清楚,都是他和知縣老爺他們的主意啊。”
“到底怎麼回事。說”。
“我說,我,”
鹿高縣衙門口。兩個石獅子東西各擺放了一個”月臺上衙門口東側,放置了一張打鼓。鼓身為全紅,鼓芯微白,鼓架上放置著一個擊鼓的槌子。
柯堯和林青黛已經換了女裝,穿的是粗布長裙,把頭髮也胡亂地盤了髮髻,臉上用膠水抹出了不少皺紋,還擦,渦灰,看卜去十足的兩個鄉下村姑。nbsp;nbsp;兩人來到堂前。柯堯走上月臺,提著槌子就噼噼啪啪地敲了起來。
很快。一個皂隸提了一個。水火棍跑了出來,上下打量了一下柯堯,沒有好氣地喝道:“敲什麼敲,敲一下老子就聽見了,你想砸壞衙門的鼓啊?”
柯堯裝著沒聽見,又接著狠狠敲了幾下。那皂隸掄起水夫棍叫道:“不要敲了!當心老子給你一棍!”
“小妹別敲了!官爺出來了!”林青黛招呼柯堯。忙上前對那皂隸福禮道:“這位差爺,我妹子心急,鼓聲又有點大,聽不見你的
柯堯這才停下鼓槌,扯著嗓門喊道:“冤枉啊nbsp;nbsp;”
那皂隸厲聲道:“別嚎了!你來敲登聞鼓,沒有冤你敲個屁啊,還用得著嚎喪嘛?nbsp;nbsp;有什麼冤屈啊?”
“我妹子被人打死了!”
“哦,人命官司啊,那得花不少錢哦,過手例錢帶來嗎?”
柯堯制住了乾嚎:“啥例錢?”
衙役鄙夷地看了柯堯一眼:“鄉巴佬,打官司哪有那麼容易的?不懂規矩啊?大爺見你可憐,告訴你一聲,打官司是要花錢的,不管是原告還是被告,你們以為我們的縣太老爺是想見就能見的嗎?”
柯堯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問:“規矩是什麼,要怎麼才可以見到縣太老爺?”
衙役伸出一個手指頭來。
柯堯不解:“一個銅錢?”
衙役氣得臉都綠了:“放屁!一個銅錢?你當老爺我是叫花子啊?
“啊?這麼多啊?”
衙役頭一仰。道:“你當我們這些官差每天都喝西北風啊?告訴你,這是例錢。你不打官司老子還懶得跑路呢,沒錢就滾蛋!”
柯堯嘟噥了一句:“真是衙門八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