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的客棧住下了。
吃飯完後,杜文浩派李浦帶幾個護衛換便裝外出探查本地稻田種植和收成的情況。
英子給杜文浩泡了一杯茶。杜文浩問:“吃飯的時候,見憨頭沒精打采的,怎麼了?”
英子道:“不清楚,可能是病了吧。”
“病了?那咋不找妙手或者不收他們看看?”
“看過了,是妙手看的,吃了一些藥,沒怎麼好,他說沒什麼大事,就沒再找錢太醫。
“叫他來,我瞧瞧。現在正好有空。”
“好啊。”
不一會,英子領著憨頭來了,一邊走還一邊數落他:“你呀,這麼大一個人了,咋就不懂得照顧自己?還要人家來替你操心!”
憨頭嘟噥著說:“我都說了,我沒啥病。”
“瞎說!吳聰都告訴我了,說你每天七醒來 都是一腦袋毛汗,跟從水裡剛撈出來似的,你自己就是在藥鋪當夥計的,別自己個病到了都不知道!”
“不就多出些汗嘛,沒什麼關係的。”
英子剛走到杜文浩門口,聽他這麼說,站住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鼻子道:“誰說沒關係了?我聽夫人和奶奶他們背醫書說過:“五臟化液,心為汗”又說心在液為汗。你每天晚上出那麼多汗,你的心肯定有病! 哼,說不定你就是心壞,才出汗這麼多的!”
杜文浩在屋裡聽見,哈哈大笑,拉開門道:“看不出來,英子還知道不少醫理嘛!沒錯,心精、心血為汗液化生之源,正所謂“血汗同源”“汗為心之液。一旦汗出過多,津液大傷,就會損耗心精、心血,出現心慌、心悸等症狀,如故善加調理,會引起一系列病症的。進來吧!”
傻胖憨憨一笑。進來之後,站在一旁卻不敢坐下。
杜文浩瞪了他一眼:“傻站著做什麼?我站著可不好給你把脈!”
“是,少爺。”傻胖趕緊在旁邊椅子上坐下。把手放在茶几上。
杜文浩卻不急著診脈,問道:“先說說症狀。有什麼不好?”
“沒”沒什麼不好啊。”
旁邊英子把眼一瞪:“還說不好?沒聽少爺說過嗎,瞞債窮瞞病死!你想死啊?”
傻胖笑著撓撓頭,說道:“就是”就是睡覺的時候出汗,有時候頭昏,身體沒力氣。”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