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亮出了自己的牌子,這龍大的這家小酒樓自然沒有人敢來騷擾。
不過那個錦衣衛道出了自己的身份,於是下面的戲自然也就演不小去,江狼的心中多少還是有些遺憾,捏捏自己的拳頭,看那些跪在了一地的錦衣衛和混混,淡淡道:“都起來吧,別擋著掌櫃的做生意。”
“是,是……!”
那些錦衣衛連忙爬了起來,一個個就如被霜打了的茄子,戰戰兢兢的看著江狼,至於那些小混混,差點沒有嚇得當場尿了出來,他們現在可知道了,他們剛才得罪的那可是東廠的廠督,而這個廠督這京城那可是傳得沸沸揚揚,其中最大的莫過於當初單手誅殺魏盡忠的事情,被那些說書的一說,那可是滿城皆知,即使這些人是個小混混,那也不可能不知道,同時還有一點,東廠的恐怖早就深入京城每個人的心裡,也算得上是談廠色變,就是普通的一個東廠的侍衛這些小混混都招惹不起,更不要說他們現在得罪的那可是東廠的頭頭,沒有被當場嚇暈過去,那已經算不錯了。
江狼這時則打量了一下剛才喊出自己名字的那個侍衛,奇道:“你怎麼認識我?”
那個錦衣衛當下也不敢猶豫。立即拱手道:“小地以前當過指揮使大人的侍衛,當見過廠督,所以認識大人。”
江狼點點頭,他所說的指揮使那自然指得是江成志了,要是他真的當初當過江成志的侍衛,那見過自己也算正常,現在自己的身份被揭穿,江狼的心中也失去了那個興趣。揮揮手。道:“算了。今天本大人心情好,就暫且饒你們一次,你們在這裡敲詐了多少的錢,給我加倍退回來,要是以後你們在敢來這裡給搗亂,本官定不饒你們!”
“謝大人開恩,謝大人開恩……!”
這些錦衣衛和小混混連忙跪了下去。這頭那可是可得咚咚直響,心中親倖不已,要知道眼前這個廠督大人要事發怒了,要他們地小命,那可沒有任何地問題,現在性命保住了,這磕頭那又算得上什麼?
“滾吧!”
江狼揮揮手,也不在搭理他們。反正那些小混混已經被自己狠狠地揍了一頓。也算為龍大出了一口氣,而且以後就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再來這裡放肆。同時,那些加倍退還的銀兩也算對龍大的一個補償。
那些錦衣衛和小混混那裡還敢停留,連忙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客棧。
而江狼這時也對龍大道:“好了,現在問題就解決了,以後要是還有人來搗亂,你只管給我說聲就是了,在這京城裡面,我還能說上幾句話的。”
龍大連忙謝到:“真是謝謝大人了,當初你給我銀子,我才有了今天這個酒樓,現在你又替我出頭,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
“不用什麼感謝!”
江狼不在意的擺擺手,道:“就因為看到你把我給你銀子努力的變成了現在這樣地酒樓,所以我才幫你出頭,從某一方面來說,這也是我的心血,我自然不願意看到別人毀了它。好了……你也別說了,我的酒還沒有喝完,我可要上去好好的陪陪於大人喝酒了!“
說完,也不多說,直接上了樓去。
上樓,推開門,走近了屋裡,關上門之後,江狼便脫衣服便道:“真不過癮,哎……!”
于謙正端起酒杯小酌,聽此微微一笑,道:“這話怎麼說?”
“被人認出來了!”
江狼有些洩氣道,“第一次還可以,那些小混混沒有認識我,不過功夫差了點,打起來也勉強還可以,本來我以為等他們找來了幫手好好過過手隱,那知道他們帶來的人中竟然有個錦衣衛認識我,這一下打都不用打了,我想我即使把他們劈死,他們也不敢還手。”
“錦衣衛?”
于謙不由的嘀咕道,:“錦衣衛
這些混混的後臺?”
“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江狼毫不在意道,“我當初也當過錦衣衛,也和其他地錦衣衛一樣,在這大街上混吃騙喝,這百姓懼怕錦衣衛那也不是一天兩天地事情,能過就過,也沒有人會去找錦衣衛的麻煩。或者說,不敢。不光錦衣衛,這東廠也是。”
于謙不由的皺皺眉頭,道:“難道你就打算這麼算了,不去管管?”
江狼現在已經脫下了衣服,扔給了旁邊地店小二,然後接過了店小二手中的自己的官服,揮揮手,讓店小二出去之後,才邊穿邊道:“沒有多大的作用,所謂冰凍千尺非一日之寒,有現在這個局面自然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要完全的根除那可需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