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在換了衣服之後,比起最初抵達這裡乞丐一樣的裝扮那可是大為改觀,而且一個個也足不出戶,於是鎮上百姓心中的那恐懼也消失了,恢復到了平常的生活。至於錦衣衛的訓練,也只有在客棧的小院進行,還好人不是很多,小院也能容納得下。
第五天,和往常一樣,錦衣衛除了巡邏和放哨的人之外,其餘的人都開始了一天緊張的訓練,而江狼則在一邊指點,由於場地和器材的侷限性,這段時間江狼的訓練主要集中在手上的功夫和體能等方面的訓練,至於姜玲,也和以前一樣,站在了二樓打望著下面正揮汗如雨的錦衣衛。
“咚咚咚……!”
聽見背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姜玲微微扭頭,看見正是掌櫃,臉色不由的一沉,道:“你來幹什麼?”
掌櫃併為立即答話。而是一臉坦然走到了姜玲地身邊,同樣看著下面的訓練的錦衣衛,才淡淡道:“怎麼說我也是你的舅舅,我們現在可是相依為命,對舅舅說話,你可要禮貌些,不然被他覺察出來,那你的計劃豈不是全部泡湯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姜玲冷冷道:“你的身份不過是假的。你也別想用它來壓我。”
“我可沒有那個意思。”
掌櫃聳聳肩膀。道:“不過有些事情提醒你罷了。那個人可不簡單,管博的計劃是怎麼被現地,現在上頭還在調查,不過據可靠訊息,管博那群人中沒有任何地奸細,也就是說很可能是他在行動過程中被人給現,能這這麼短地時間做出有利的判斷同時完成部署。把管博追得就如一隻喪家之犬的人豈能簡單?前段時間管博可在這裡來過,按照他的話說一進入這些人的營地就被陷入了包圍圈中,不但退路被切斷,而且還把他們往陷阱裡面趕。由此可以證明此人並不簡單,要是大意的話,最後倒黴的可是你。”
頓了頓,掌櫃接著道:“上頭也說了,叫你小心。權益行事。”
語氣依舊是那種漫不經心。但是姜玲聽了不由地臉色一變,沉聲道:“你報上去了?”
掌櫃絲毫沒有在乎姜玲的語氣和表情,道:“那天晚上你去找那人之後。我就把這事情報了上去,剛才已經收到上頭的答話,對於你的做法上頭彷彿並沒有反對,大概他們也想多瞭解一下這個人,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此人不但是個人才也是個敵人,但有用的情報實在太少,希望借你能多打聽些出來,不過終究對你放心不下,於是這才回話要你小心。”
“上面太緊張了吧。”
姜玲臉色送了下來,滿不在乎道;“這幾天的接觸,對於那人也多少有些清楚,很普通的一個人,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而且你上報上面就不怕被此人現?如果以你所說,此人可深藏不露,說不定你那些動作早就被他看在了眼裡,不過暫時裝糊塗罷了。”
掌櫃的臉色這時則變了變,低頭想了想,覺得姜玲此話也有道理,於是並沒有反駁,而是點頭道:“你此話不錯,由此看來我還是得小心些。”
這樣地回答讓姜玲多少有些意外,愣了愣接著道;“而且,你有那個閒心管我地事情,你還不如多看看他們的訓練,難道你不認為他們這些人的訓練比起東廠或錦衣衛其他地人的訓練完全不同?這難道就不是奇怪之處?你要是把這事情詳詳細細的報上去,我估計上頭說不定還說重賞你。”
“你說得很有道理。”
掌櫃趴在了欄杆上,眼睛看向了那些正在訓練中的錦衣衛,道;“我也奇怪,他們的那種訓練有什麼用?一群人在那裡跳來跳去,要不是就是幾人圍著跑圈,還要擺個那種奇怪的動作,其他的人如果說練得是武功,但是怎麼看上去那麼彆扭。”
“是嗎?”
姜玲有些不屑
那隻能說明你眼拙,沒有看出應該看的東西,簡單一那種跳來跳去是用來鍛鍊腿力,而跑圈的要是我沒有估計錯的話在他們的肩膀上應該有抗著東西,還是幾人一起抬個東西,不過你這裡實在沒有什麼東西拿得出手,他們也只能做做樣子,而且你難道沒有注意道,那些人的動作,無論是擺手,還是起腿,都絲毫不差?至於空手那些,要是在他們的手上拿著是一把短劍或匕之類的東西,我估計你就不會說彆扭了。”
掌櫃說來的跳來跳去那是江狼等人訓練的時候的蛙跳,這種訓練可以增加腿部的彈跳力和爆力,至於動作像扛著東西的那本來應該是扛大木,用來訓練彼此間的配合,不過這客棧實在沒有大木,也只有做做樣子。至於那種像功夫的則是江狼在訓練他們用匕,畢竟匕這玩兒好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