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裡面便傳來了兩人的對罵聲,冷凌弘在外面聽得青筋暴跳,心裡的怒火蹭蹭的竄了上來,他不欲再聽,只想進去痛揍歐陽沐一番。
歐陽沐也被許歡宜哭的不勝其煩,冷聲罵道:“哭什麼哭?誰讓你自己沒用的!我想玩的是冷凌弘的女兒,不是被他睡過的女人!”
冷凌弘仿若被冰凍一般,瞬間不會動彈,有一種冷寒從他的心頭冒出,直至縈繞在他的四肢。
許歡宜聽到此處也怒了,顧不得禮義廉恥,迎視著歐陽沐的眼睛罵道:“歐陽沐,你才沒用!我明明都將楠姐抱給了你,你自己沒玩到,怪得了誰?”
歐陽沐也被激怒了,他上前一步,冷冷的看著許歡宜,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道:“賤人!你最好想清楚,你是在與誰說話?你可還記得那支髮簪?”
許歡宜臉色慘白,不安惶恐的望著歐陽沐,歐陽沐心情好了一些,冷聲道:“你若是不幫我達成此事,我便將那髮簪拿給冷凌弘看看!
反正他也不能對我如何,但是像你這種淫亂的女人,就只能浸豬籠!”
許歡宜的身子軟了下來,她掩面嗚嗚痛哭起來,聲音嬌弱無力,幽幽說道:“平民人家的女孩子數不勝數,你為何非要楠姐一個?
你可知道今日我費了多少力氣才將楠姐偷出來?你自己下手慢與我有什麼關係?
雲曦那裡一定會有所防範,你讓我還如何來做?”
“我不管!你忘了你當初為何找上我?若不是你要除掉雲曦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會將我牽扯進來?
我們西寧侯府的名聲都因此毀了,我還要被迫娶一個老女人,難道冷凌弘他不該出點血嗎?
我父親將我身邊所有的女子都趕走了,那我就只能用冷凌弘的女兒洩慾,至於她受不受得住我才不在乎!”
歐陽沐將衣裳穿好,輕蔑嘲諷的看了許歡宜一眼,“你若是還想好好做你的少夫人,就要先來滿足我,否則我定要你好看!”
歐陽沐說完,一把推開了房門,大步離開,許歡宜一邊哭一邊穿著衣裳,也踉踉蹌蹌的離開了。
直到兩人離開,冷凌弘才臉色陰鬱的從暗處走了出來,一雙眼睛仿若浸了血淬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