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一次不但報了仇,還得了冷凌弘的把柄。
日後便是西寧侯府查出了什麼,也自有二皇子和秦府幫忙解決,主子多省心省力啊!”
玄宮蹙了蹙眉,好像確實如此。
“唉……主子的心思真是深沉,還好我不是他的兄弟,否則還不得被生吞活剝了啊!”玄角不由感嘆道,他這輩子就沒怕過誰,但唯獨主子除外。
每次一看見主子笑,他總覺得他似乎被人扒光了衣服,掏開了腦子,什麼事都無法隱藏,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許歡宜此時正在屋內心神不寧的坐著,秦側妃倒了,他們這一房可如何是好?
可偏生他還找不到冷凌弘,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蘭香!蘭香!”
許歡宜喊了幾聲,卻發現蘭香不知去了哪,一直都沒看到人影,她正是心煩之時,外間的門簾突然被人挑開,冷凌弘大步邁了進來。
許歡宜一見到冷凌弘,立刻就有了主心骨,連忙走過給冷凌弘倒茶捏肩。
“凌弘,母妃那出事了,你可知道了?”
“嗯!父王已經跟我說了!”冷凌弘臉色暗沉,哪有往日半分溫和的模樣。
許歡宜卻是沒有發現,只一邊給冷凌弘揉著肩,一邊說道:“可是母妃也都是為了五妹妹啊,雖然做錯了,但情有可原,凌弘你可要去幫母妃求情啊!”
“嗯!”
冷凌弘淡淡的應了一聲,許歡宜見冷凌弘答應,便放心了一半,錦安王很看重冷凌弘這個長子,他去求情想必錦安王也會考慮一二的。
想到自己和歐陽沐的事情,許歡宜一陣心虛,可若是不讓歐陽沐得逞,只怕歐陽沐定然還會威脅她。
這般想著,許歡宜眼眸一轉,開口道:“凌弘,再過幾日西寧侯府的世子妃要舉辦一個宴會,宴請金陵的女眷們,我想到時候帶楠姐去怎麼樣?”
“我們素無往來,帶楠姐去做甚?”冷凌弘的聲音冷了一分,然而許歡宜卻並沒有聽出來,只沉浸在自己的算計裡。
“這畢竟是歐陽世子妃第一次宴請女眷,我們雖說素日沒有往來,但是也不能做的太絕是不是?
而且楠姐這孩子很招人喜歡,很多夫人小姐都喜歡呢,讓楠姐跟去見見世面也是好的啊……”
許歡宜柔聲說道,更加賣力的給冷凌弘揉捏肩膀。
“你真是有心啊……”冷凌弘幽幽說了一句,許歡宜沒有聽出冷凌弘的意思,反是抿唇一笑。
“這都是歡宜應該做的,楠姐是凌弘的女兒,歡宜也把她看做自己的女兒呢!”
“自己的女兒?那你可會把自己的女兒推給歐陽沐那個敗類嗎?”冷凌弘猛然起身,反手就給了許歡宜一個巴掌。
許歡宜尖叫一聲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了血跡,她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冷凌弘。
現在的他和往日簡直判若兩人,那溫和的神色更是蕩然無存。
“凌弘……”
許歡宜弱弱的開口喚道,冷凌弘卻是走到許歡宜身前,抓著她的頭髮,嘶吼道:“不許這般叫我!你個該死的賤人!”
許歡宜徹底蒙了,她只覺得頭皮被冷凌弘撕扯的生疼,她一邊抓著自己的髮根,一邊無助的哭泣道:“大少爺你這是怎麼了,為何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罵我?
您是受了誰的挑撥,便是讓歡宜死,也要死個明白吧!”
許歡宜慣會做出一副柔弱無助的樣子,她的眼中噙滿了淚水,楚楚可憐的望著冷凌弘,一副受盡了委屈的模樣。
“呵呵……”
冷凌弘冷笑出聲,一把甩開許歡宜,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自嘲的勾起嘴角,“我真是這世上最愚蠢的男人,居然被你這樣狠毒的婦人騙的團團轉!
不但誤會了映秋,生疏了夫妻情分,更是險些害死我的女兒!”
冷凌弘不敢去想,若是楠姐沒有被人發現,她此時又會是什麼模樣?
冷凌弘抓著自己的頭,只覺得鼻子泛酸,若是楠姐真有個三長兩短,他如何去見映秋!
“大少爺……”許歡宜心覺不妙,試探著開口問道。
冷凌弘卻是衝著外面吼了一聲,“將人帶進來!”
有兩個侍衛扔進來一個人,那人倒在地上,“悶哼”了一聲。
許歡宜抬頭去看,只見倒在地上的人正是蘭香,可她已經沒有了人的樣子。
她的四肢呈現一種古怪詭異的姿勢,像是被人打斷了手腳,她的十根手指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