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盡誘惑,而他不知為何也身體燥熱,就順水推舟了……
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怕極了,可那時冷清薇還沒有甦醒過來,他就立刻穿好衣服奪門而出。
本想著今日的事情應該沒人發現,冷清薇便是醒了也只會以為是殷鈺做的,可誰知錦安王竟是這般狡猾。
“你還敢說!我打死你這個淫賊!”內間的冷清薇不顧丫鬟的阻攔,隨手拿過一個花瓶就跑了出來,對著殷銳便砸了下去。
殷銳伸手去擋,那花瓶狠狠砸在了殷銳的手臂上,殷銳見自己的手臂淤青一片,也升起了怒氣,梗著脖子說道:“我說的本就是真的,如果當時是我強迫你的,你為何不叫?”
殷銳說完又幽怨的看了殷鈺一眼,咬牙說道:“你分明是把我當成了殷鈺對不對,我不過是代人受過罷了!”
“你……你……”冷清薇掩面痛哭起來,她該如何辯解,難道她還能將自己的母妃牽扯進來嗎?
“送五小姐回去!”錦安王冷冷開口,待冷清薇離開,錦安王才重新將視線落在殷銳的身上。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我錦安王府生事,還敢將汙水潑到本王的身上,你們還真是小瞧了本王啊!”錦安王一拍桌案,厲聲吼道,那夾雜內力的嗓音讓殷銘的心都隨之一顫。
“王爺,此事……”殷銘急於替殷銳開脫,卻被錦安王一記眼刀制止。
“本王叫你來是想讓你知道知道他做了什麼好事,可不是讓你來與本王辯解的!是是非非本王看的真切,難道還需要你來教不成?”
錦安王滿身戾氣,殷銘垂下頭,連連說道:“殷銘不敢……”
錦安王一揮手,厲聲喝道:“將他給本王架出去打,生死不論!”
立刻有侍衛進來要拖走殷銳,殷銳被嚇壞了,抱著殷銘的大腿哭訴道:“大哥救我!救我啊!”
殷銘見錦安王是真的動了怒火,連忙跪下求情道:“王爺,事情已經出了,咱們還要先解決此事才是最重要的,否則便是打死了殷銳也無濟於事啊!”
冷管家也在一旁勸道:“王爺息怒,咱們還是要先商量個對策才好,二公子的錯以後再罰也不遲!”
錦安王冷哼一聲,冷管家見此揮手遣散了侍衛。
“老夫人、小侯爺、大公子,王爺的性子你們也都瞭解,今日府中出了這樣事,若是換作旁人,只怕王爺已經大開殺戒了。
王爺之所以還能心平氣和,還不是顧及咱們兩府的親情嘛!”冷管家嘆息一聲,開口道。
“冷管家說的對,王爺的情意我們都知道,殷家出了這檔子事的確是不對,一切全憑王爺做主!”老夫人感同身受的說道,卻不動聲色的將錦陽侯府撇清。
冷管家長嘆一聲,看著殷銳說道:“二公子,你剛才口口聲聲說是代人受過,可你是男賓,為何要偷偷摸摸的跑到我王府後院?”
“我……”殷銳辯無可辯,這件事他的確不佔理。
“至於你說的我們小姐勾引你,更是無稽之談!我們小姐若是心儀小侯爺,怎麼還會委身於你?
府醫已經為五小姐診過脈,說是五小姐被人下了迷藥才會暈厥,二公子,這件事你如何解釋?”
冷管家言辭縝密,不動聲色的將事情完全推給了殷銳,因為此事的確有許多讓人想不透的地方,殷銳的出現,冷清薇的神志不清,冷管家完全可以將事情逆轉到對他們有利的地方。
“我沒做過的,我進去的時候她就已經倒在地上了,我沒用過什麼迷藥,沒有……”殷銳慌慌張張的辯解道,他是要了冷清薇的身子,可他沒有用迷藥啊!
“殷銳!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嗎?王爺顧念你是殷家子嗣,你可不要辜負王爺的一番苦心!”老夫人不悅的斥責道,只覺得殷銳丟了侯府的臉面。
雖說他們已經分家,殷銘和殷銳的好處侯府享受不到,可若是他們出了醜聞,侯府卻一樣會受到牽連,每每想到此處老夫人就對這兩個庶子恨得咬牙切齒。
殷銘雙手緊握,冷冷的看著老夫人,聲音冷寒至極,“夫人,事情尚未查清,您這結論定的未免太早了吧!
今日出事的若是侯爺,夫人可也會如此?我們雖然不是夫人親生的,但夫人也不能如此厚此薄彼吧!”
錦陽老夫人其實算是泡在蜜罐里長大的,在家時便是個受寵的,嫁給錦陽侯之後也沒有什麼妻妾之爭,雖然老侯爺心裡一直都有亡妻,但對她也算是不錯。
之後老侯爺雖是死了,可有殷太后給她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