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無法預計冷凌澈接下來的動作。
雲曦能感覺到她的衣襟一點點鬆了,她掙扎著想要轉過身,冷凌澈卻是在她的耳邊吐氣道:“這樣剛剛好,不必擔心會壓到你的肚子……”
雲曦心裡欲哭無淚,這樣哪裡好了?
分明很可怕的好不好?
芙蓉帳暖,春宵千金,奈何雲曦身子纖弱,只能屈服在某人的淫威之下。
一開始她還能苦苦求饒,漸漸的聲音變成了弱不可聞的嗚咽聲,彷彿是一隻被欺負了的小貓,卻只能無力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雲曦的身子被禁錮在冷凌澈的懷中,兩人肌膚相貼,雲曦繃緊的脊背偶爾磨蹭到冷凌澈的胸前,讓她不由便打起了寒顫,心緒越發的縹緲,彷彿在海上起起伏伏,盪漾不止……
不知今宵何宵,窗外秋風忽起,窗內燭影綽綽,一聲低咽與沉重呼吸聲融合飄散。
雲曦身子微抖,冷凌澈緊緊的抱著她,又用棉被將她捂好。
玄徵說有孕的女子千萬不能感染風寒,因為很多的藥都不能用,所以還是平時注意來的最好。
察覺到雲曦的身子不停發顫,冷凌澈淺笑出聲,湊近在雲曦的耳邊輕聲呢喃道:“怎麼了曦兒,可是覺得意猶未盡?”
雲曦:“……”
見雲曦不說話,冷凌澈笑意更深,壞笑道:“曦兒不是說不喜歡嗎?那為何還不肯入睡,反是配合為夫呢?”
雲曦抿抿嘴,第一次有了分房而睡的念頭。
她當初喜歡上的明明是那個純潔如白芙蓉一樣的冷公子,誰能告訴她,他是如何變成這般的?
看出雲曦眼中的怒意,冷凌澈將頭埋在雲曦的肩窩處,幽幽嘆息道:“曦兒,整整四個月了,看著心愛之人睡在自己身邊,卻又宛如遠在天邊,你可知這種感覺有多麼難過?”
雲曦的心微微動搖,最近這四個月冷凌澈的確很老實,對她更是無微不至的照顧。
“曦兒,等六個月後,你的肚子便更大了,那時我還怎麼敢碰你,等我們的孩子出生,你又要修養數月,曦兒,難道我不可憐嗎?”
冷凌澈輕輕咬了一口雲曦的肩膀,聲音哀怨迷離,雲曦被說動了,這麼一想他也確實挺可憐的!
“你放心,我會顧及你的身子的,以後每天絕對只有一次,而且絕不會壓到我們的孩子……”
冷凌澈鄭重承諾,雲曦見此便點了點頭,被冷凌澈笑著擁入懷中,可是她總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呢!
一夜,兩夜,三夜……
雲曦終於發現了她當初覺得不安的地方!
冷凌澈是承諾一晚只有一次,但他也真的是沒有遺漏,每一晚都要履行承諾。
再則,他溫柔小心的保證絕不會碰到雲曦的肚子,所以他便趁機將雲曦之前不肯嘗試的恩愛方式都試了一個遍,還美曰其名要找出雲曦最喜歡的那個。
雲曦欲哭無淚,每天都是起義無果,繳械投降。
在持久戰的鬥爭中,雲曦終於發現了她不敵冷凌澈的地方。
那就是冷凌澈的無恥是沒有限度的!
冷凌澈最近可謂是春風得意,便是上朝時眾人都能隱約感覺到他的心情不錯,似乎他的嘴角上揚了些?亦或是他的眸色亮了些?
冷凌澈心情好,便喜歡與人分享這種喜悅,他找殷鈺說了兩句話,殷鈺茫然的點點頭,看著冷凌澈的眼神有些驚恐。
未過兩日,殷鈺便找了四個揚州美妓,窈窕曼妙者有之,絕麗明豔者有之。
殷鈺將四個美妓送給了兩個人,那兩個官員的夫人便是之前嘲諷雲曦善妒的兩人。
殷鈺送的這四個美妓一入府便獨得寵愛,將那兩個官員迷得是神魂顛倒,恨不得夜夜笙歌。
而她們的夫人便只能氣得乾瞪眼,找上門去理論,那兩個美妓便與她們講一堆道理,說什麼正妻就要有容人之量,千萬不能善妒。
這些美妓能言善辯,生生將那兩個夫人繞暈了,她們後來一打聽才知道,這美妓是殷鈺送的!
有殷鈺這個靠山,她們還不敢動手弄死這幾個妓女,只能愁眉苦臉,唉聲嘆氣,後悔自己招惹了雲曦那個瘟神,自此以後金陵的女人們再也沒人敢嘲諷雲曦善妒,生怕自己府中也多了兩個勾人的妖精!
雲曦聽聞之後,只挑唇一笑,這世上有哪個女人喜歡與別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可女人卻又總喜歡用三從四德來要求其他女子。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可真正能做到的卻著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