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許歡宜,莫非她想……
秦側妃眸色一寒,正欲開口,許歡宜便柔柔弱弱開口說道:“剛才世子的臉色很是不好,不如也讓府醫來探一探脈吧……”
“不必!”雲曦立刻開口回絕,態度十分冷硬。
“世子妃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王爺和世子都很看重您腹中的孩子呢,還是要小心為上啊!”許歡宜耐心的勸慰著,滿臉都寫著擔憂。
“本宮說不必便不必!”
雲曦聲音愈加的冷,許歡宜心中卻甚是得意,府醫一臉茫然,不知該走還是該留……
“世子妃何必這般呢?妾身也是好意,見世子妃的臉色蒼白,這才心下擔憂,世子妃為何就要這般冷淡呢?”
許歡宜說完之後,便嚶嚶哭了起來,好一副委屈無辜的模樣,雲曦冷哼一聲,厲聲說道:“本宮的事情何時需要你來做主,記住你自己的身份,少來插手本宮的事情!”
雲曦說完起身就要走,許歡宜心中冷笑,還好她早有準備,便給了喜鵲一個眼神。
喜鵲會意,立刻上前一步,忿忿不平的說道:“世子妃何至於如此咄咄逼人?我家姑娘不過是擔心世子妃的身子,您卻是惡言相向,實在是太過分,分明是你自己心虛!”
“放肆!你一個小小婢女也敢如此與世子妃說話,當真是不要命了!”慧怡冷聲呵斥道,滿身的威嚴冷厲。
喜鵲被嚇的縮了縮脖子,卻是緊咬牙關,哽咽道:“奴婢本是不願說的,可奴婢實在看不得世子妃如此欺辱我家姑娘!
我家姑娘對世子妃一向敬重,今日也全是為了世子妃考慮,可世子妃卻仍冷言冷語,還不是因為你做了虧心事,不敢讓人查!”
雲曦被氣得抖了抖,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這一幕在許歡宜和喜鵲眼中便是雲曦心虛的表現。
“喜鵲,你胡說什麼呢?”許歡宜一臉茫然,連忙出言制止。
“姑娘!這件事奴婢本想爛在肚子裡的,可是今日見姑娘受了委屈,奴婢不吐不快,便是賠上這條命,奴婢也要說!世子妃,你敢發誓說你問心無愧嗎?”
喜鵲看向了雲曦,竟是逼視著雲曦的雙眸,咬牙質問道,雲曦嘴角動了動,怒聲道:“本宮憑什麼要與你一個婢女發誓?”
喜鵲露出了諷刺的笑,繼續冷冷開口道:“是!世子妃身份尊貴,自是看不上我們這些卑微的人,可至少我們問心無愧,沒像世子妃一樣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許歡宜!你難道就任由你的婢女在此胡謅嗎?”嚴映秋很少動怒,今日卻也是急了。
“大少夫人,奴婢知道您和世子妃交好,可這件事關係到王府的子嗣,關係到楚國皇嗣的血脈,奴婢不能再藏了!”喜鵲兩句話便把嚴映秋也繞了進去,就好像嚴映秋與雲曦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一般。
“你……你……”嚴映秋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許歡宜卻立刻走上前去攙扶嚴映秋坐下。
“少夫人息怒,您要當心自己的身子啊!這賤婢定然是瘋了,妾身這就把她拖回去!”許歡宜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卻還不忘抹著眼淚裝可憐。
“姑娘!今日奴婢就算是死,也要將真相說出來,否則心裡難安!”
喜鵲語氣堅決,眼神堅定,一副大義凜然,不畏生死的模樣,“王爺,側妃,奴婢無意間撞破了世子妃的秘密!
昨日芙蓉閣找了玄徵大夫,又有丫鬟從芙蓉閣端出了一盆血水,世子妃還扣下了一個丫鬟,因為便是那丫鬟害的世子妃小產!”
許歡宜根本就不擔心查出碧珠,因為這件事追根溯源也是西寧侯的事情,而西寧侯府也不會傻到讓雲曦抓到把柄。
錦安王猛地站起身,臉色陰沉如墨,急聲道:“到底怎麼回事?雲曦,你怎麼了?”
錦安王身子微顫,一臉的驚慌擔憂秦側妃咬了咬嘴唇,別開臉去,不欲再看。
嚴映秋也一臉驚恐,臉色白了一分,嘴唇輕顫的喃喃道:“雲曦,你……”
“你一個奴婢如何敢亂言我芙蓉閣中事,是誰給你的膽子!”雲曦一拍桌案,厲聲叱道,她似是氣急了,一雙眼睛全是寒色。
“喜鵲,你在胡說什麼呢?你是瘋了不成?你快給世子妃跪下磕頭,快呀!”許歡宜一副要急哭了的模樣,一雙眼睛紅紅的,顯得束手無措。
“姑娘!奴婢句句實話,絕對沒有半分妄言,此事事關王府名聲,奴婢不得不說!
奴婢可以理解世子妃的心情,您不慎小產自是傷心,可您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