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了,你們不來我這心裡就一直放不下呢!
今日大家難得聚聚,咱們一定要好好玩樂才行!”
對於這個處事圓滑的太子妃,雲曦不拂她的臉面,也不多加應和。
“世子妃這麼忙,自是很難出來,畢竟一會兒要管自己院子的事,一會兒還要去管那些店鋪,分身乏術也是正常的!”敢這麼明目張膽諷刺雲曦的,自然就只有歐陽若一人了。
雲曦順勢望去,整個屋子裡只有歐陽若一人傲慢的坐著,聽聞上次落水她頗為嚴重,躺了好幾日才能下床,如今看她那臉頰紅潤的樣子,看來是恢復不錯。
“女子成婚之後自是要掌管府中中饋,豈能如閨閣女子一般整日玩樂?若是世子妃真如歐陽小姐一般四處玩樂,只怕反是不妥了!”
女子說話的聲音有些冷硬而尖銳,不似尋常女子那般柔美,雲曦有些驚訝,因為替她說話的正是二皇子妃。
她與二皇子妃並沒有交情,除了在之前宮宴上二皇子妃對她的“善妒”行為給與了認可,兩人私下裡沒有任何的交集。
歐陽若掃了二皇子妃一眼,歐陽若雖是驕縱,但是這二皇子妃也不是個脾氣好的。
她尚未成親時便是個脾氣火爆的,如今成了二皇子妃脾氣不但沒有一點收斂,反而越發的暴躁,所以就連歐陽若也不願意惹她的晦氣。
對於二皇子妃的善意,雲曦輕輕點頭以示謝意,但是二皇子妃只抬眸掃了她一眼,並未有任何的親近之意。
雲曦也不在意,只在藍玉柳的招待下緩緩落座,藍玉柳命人送上了茶水點心,有著藍玉柳調節,一時間氣氛也算是樂融融。
只有歐陽若的神色一直低沉陰鬱,那劃過雲曦臉上的眼神就像刀子一般鋒利。
冷清落百無聊賴的坐著,她一向不喜歡這種宴會,一眾人湊在一起掛著虛偽的微笑,說著誰也不信的話,若不是為了保護二嫂嫂,她是絕對不會來的。
冷清落打了一個哈欠,藍玉柳見此笑道:“七公主可是覺得無趣了呢?今日天色很好,我在花廳裡擺了幾桌,一會而我們可以一便賞花一邊飲酒,倒也不算辜負這般的美景!”
冷清落挑了挑眉,顯然對藍玉柳的說辭並不感興趣,藍玉柳一向能包容,只笑著說道:“其實我前幾日得了一副畫,今日想請大家幫我點評一番,也好讓玉柳能在太子面前多言語幾句!”
藍玉柳說完,便有人捧出了一張畫卷,藍玉柳命人展開,上面畫的是一副春光美景,青天,白日,花香,鳥語。
勾勒群山的筆觸恢宏壯觀,描繪花鳥時卻又不乏細膩,這的確是一副上等的佳作。
眾人圍著畫作紛紛點評了一番,無不是在稱讚,這副畫的確是不錯,而且她們也不知道這畫到底是誰作的,就算是這畫不好,她們也不敢說出一個不字來。
雲曦看了看,微微蹙了蹙眉,卻被藍玉柳捕捉到,連忙問道:“雲曦,你可有什麼見解?
我只知道這畫不錯,但是太子卻偏要考我,雲曦若是有何見解不妨說出來讓我長長見識!”
“沒什麼,我也只是覺得這畫很不錯而已。”雲曦淡笑說道,並不想在此出風頭。
“世子才學驚豔,二嫂耳濡目染也應別有見地才是,單單這”不錯“二字,聽起來可甚是敷衍!”
劉寶珠不敢妄動,但她就是不願意讓雲曦稱心如意,便皮笑肉不笑,冷聲冷語的說道。
雲曦掃了劉寶珠一眼,有些人就是不長記性,好了傷疤忘了疼,雲曦揚唇一笑,輕聲道:“久聞四弟妹聰敏,才得四弟一見傾心,不如四弟妹評定一番如何?”
劉寶珠語凝,她出身皇商,雖然家中也很看重對她的培養,但是終究是不如這些金陵貴女的。
因此她的身份一直不被金陵的貴女接受,她們都笑話她出身低,又嫉妒她嫁的好,此時看著她為難的樣子也沒有人肯為她解圍。
最後還是嚴映秋不想讓雲曦兩人針鋒相對,免得失了王府的和氣,便笑著開口評定了一番,算是解了兩人的尷尬。
可是劉寶珠不但不領情,反而小聲的嘟囔道:“就你愛顯!”
嚴映秋並不在意,她不是為了幫劉寶珠,只是不想讓人以為錦安王府不和,她們在府裡如何吵都是自家的事,沒的讓外人撿了笑話。
藍玉柳見此便也不再多說什麼,只命人重新斟了茶。
冷清落對這種詩詞歌賦一向不喜歡,只隨手接過了茶盞,可卻不知是何人碰了她的手肘,她本就是剛接過杯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