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妃徐瑤就是小心眼的,但凡是冷凌洵碰過的女人不是賣了就是殺了,雲曦的意思便是,淑妃連自己的兒媳婦都管不好,還有什麼資格與她大言不慚!
淑妃氣得險些跳腳,她在這宮裡除了殷太后會偶爾給她難堪,剩下的時候她便是對歐陽皇后都不放在眼裡。
此時聽到雲曦如此忤逆,淑妃氣得不輕,索性撕破了臉皮,“陛下很是看重此事,就算你不願也是無用的!”
“既是如此,陛下為何不下聖旨呢?”楚帝日日宿在涵香宮,哪裡會與淑妃說這些。
分明是淑妃與秦側妃沆瀣一氣,不過是看不得她舒心罷了!
“放肆!陛下整日操勞國事,豈會因為這種男女之事便下聖旨!雲曦,你休要驕縱跋扈,別仗著太后對你的喜愛就不講道理!”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有些話就好說多了,淑妃最近本就心情不順,外加上她是寧平侯府的嫡長女,脾氣大,耐性不足,論心智遠不如秦側妃深沉。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有孕在身,不方便伺候著,我看著歡宜就挺好,知根知底又是個懂事的,便先做個貴妾吧!”
淑妃直接開口道,秦側妃心中暗道不好,只怪秦側妃為何如此衝動,這不是擺明了將話柄落在雲曦手中嗎?
果然,雲曦聽聞之後也是一怒,她站起身看著秦側妃和許歡宜,冷聲道:“原來側妃打的是這樣的算盤!我說她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有孕的時候來,原來是秦側妃一開始的打算就是往我屋裡塞人了?
好一個表姑娘,虧得我還拿你將姐妹照顧,原來你還真想做我的妹妹?呵呵,秦側妃和表姑娘還真是一家人啊!”
許歡宜一張小臉羞得通紅,開口便欲解釋,雲曦也不藏著掖著,既然淑妃已經將話說開了,她又何必給她們留臉面呢?
“許姑娘!你也是正經人家的小姐,沒想到卻是樂於做妾,寧平侯府的姻親竟也是這般模樣,真是可笑!”雲曦一句話罵了三個人,氣得淑妃和秦側妃險些衝上去廝打雲曦。
寧平侯的幾個女兒不是王府側妃便是後宮妃嬪,聽起來風光,實則都是個妾室。
而這件事也是淑妃她們心中的傷疤,這句話無異於是將她們心中的傷疤掀開了。
“小蹄子!你再說一遍!你信不信我找人撕了你嘴!”秦側妃已經適應了雲曦的毒舌,但是淑妃顯然還沒有免疫,指著雲曦便大聲罵道。
“想做還怕人知道,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淑妃娘娘若是喜歡許姑娘,儘管賜給二皇子做了侍妾通房就好,何必盯著我們錦安王府?
我這剛有身孕,便受了如此屈辱,這件事我絕不會善罷甘休!”雲曦將想說的話都說出了口,便不再戀戰,抬步就要走。
淑妃哪裡肯,喘著粗氣,大聲喊道:“來人!將她給本宮攔住!”
雲曦手裡拿著一個杯盞,直接敲在桌案上摔碎了,她拿著其中一塊鋒利的碎瓷片,直接橫在了脖頸上,驚得屋內眾人皆是一怔。
“雲曦你幹什麼?你是想威脅本宮嗎?告訴你,本宮不吃你這一套!”淑妃一揮手,示意丫鬟嬤嬤上前。
“站住!士可殺不可辱,更何況本宮是堂堂夏國長公主,即便是嫁來了金陵,也沒有被人欺辱的道理!
你們今日誰若是敢碰本宮,本宮不在意血濺當場,咱們就來個魚死網破又如何?”
雲曦一身錚錚傲骨,那凌厲威嚴的氣勢將所有人都嚇住了,淑妃和秦側妃都不敢妄動。
今日若是雲曦劃傷了自己,她們一樣吃不了兜著走。
許歡宜更是被嚇傻了,她本以為金陵的女人們都是像秦側妃這樣,說話做事都是彎彎繞,這樣的女人在意顏面,很多事情都很好下手。
可這雲曦就是個異類,冷起來像一塊冰,怒起來就像那火藥,一點就爆,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銅牆鐵壁,壓根就沒有下手的餘地。
“太后駕到!”
一聲太監的高呼聲傳來,秦側妃和淑妃都打了一個哆嗦,秦側妃恨恨的瞪了淑妃一眼,怪她不聽勸告,今日只怕是不好收場了!
殷太后和冷清落一進殿,便看見屋內劍拔弩張的局勢,待看雲曦的脖頸間還橫著一塊瓷片,更是嚇得不輕。
“二嫂嫂,你快放下!你可別胡鬧,皇祖母來了,你有什麼委屈說便是!”冷清落緊緊的盯著雲曦手中的瓷片,嚇得不敢動彈。
雲曦扔下了手中的瓷片,眼眶一紅,走到殷太后身邊便欲跪下,卻被冷清落一把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