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宋青天一看就有問題,現在也不是大旱之年,堂堂潭州知州哪至於窮到如此地步?
特別是這一路上,潭州城內沒有絲毫的影響,酒樓紅火,街道熱鬧,城中百姓都沒有受到波及,更何況是知州府了!
陸流君打探過,這次受損嚴重的是一些村莊和農田,這知州卻是做出一副清貧的模樣,不是做賊心虛還能有什麼?
“沒有……”淡淡的兩個字打破了陸流君的期望,陸流君沉了沉眸子,埋頭喝粥,不願再看只知對著雲曦噓寒問暖的冷凌澈。
幾人用過了早餐,玄羽便去外面詢問了一圈,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有一位老者說,就在城外二十里處,有一處許願用的泉眼,那泉水已經有百年的歷史了,百年以來從未乾涸過,只要是心誠,便會達成所願。
喜華很有興趣,嚷嚷著要去看看,雲曦想著反正也離城不遠,便點頭答應,便這般隨意的定下了行程。
陸流君跟的鬱悶,一出城門,便自己走了,想著去各處探查一番。
冷凌澈和雲曦便帶著四個侍衛和三個丫頭,浩浩蕩蕩的去了那處靈泉。
這裡面並沒有寺廟,只在一處空地上有一個用白石磚砌成的小池子。
尺子正中間有一口小小的泉眼,正汩汩的冒著清冽的泉水。
靈泉四周種著一排排高大的榕樹,池子周圍另開了小小的渠道,水流可以緩緩流出,去滋潤周圍的樹木。
或許是因為水份充足,所以此處的榕樹高大茂盛,枝幹參天,即便已經入秋季,樹葉卻仍是青翠。
榕樹上掛滿了紅色的綢緞,隱隱還可以看見上面的字跡,想來應是許願的人拋上去的。
這時,從一旁的茅草屋裡走出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翁,他見到雲曦一行人,眯著眼睛笑了笑,佝僂著腰,從草屋內拿出了幾條紅色絲帶還有筆墨。
“各位公子小姐,可要來咱們靈泉許願祈福啊……”這老叟看起來足有七十多歲的樣子,可他雖是腰身佝僂,但聲音還是中氣十足,看起來身子骨不錯。
“這是不是要花錢買的?”喜華立刻走了上去,開口問道。
“全憑各位公子小姐的心情,這些都是不打緊的,老頭子我今年七十有八,已經看護靈泉有足足二十年了!
只要看著這靈泉一直不幹,我就覺得我還能再活個幾年,特別是看到有些年輕人心願成真,來此還願,老頭子我才高興呦!”
那老叟看著清澈乾淨的靈泉,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一般,充滿了希望。
雲曦命喜華給了老叟一錠銀子,那老叟沒見過這麼多的錢,如何也不肯收。
最後還是喜華硬給塞了過去,說她們主子喜歡清靜,老叟一聽就明白了,連忙回了自己茅草屋,不再多言打擾。
喜華給每人都分了一條,用靈泉裡的水研了磨,最先寫完了心願,賊兮兮的拿著紅綢跑到遠處的一棵大榕樹下,將紅綢繫到了樹枝上。
樂華蹙眉好一會兒,也在紅綢上寫了起來,玄羽湊過去想看,卻被樂華一腳踢了過去。
玄羽險險避開,雖然心裡仍舊好奇,但為了自己的命根子考慮,還是安分的寫自己的。
玄角和玄宮不甚在意,兩人都沒有動筆,反觀玄徵卻在認認真真的寫著,還用手小心的擋著。
玄角心中驚奇,一把抽過玄徵手中的紅綢,嬉皮笑臉道:“哎呦,大家來看看啊,咱們玄徵也思春了!想不想知道玄徵寫的是什麼啊?”
玄徵紅著一張臉,伸手便要搶,一雙盈盈水目讓人看著便不由覺得心疼,“還給我!還給我!”
玄徵只無力的小聲嘟囔著,但是他的聲音本就輕細,在玄角高聲的叫嚷下顯得更是細不可聞。
“你又欺負玄徵,快還給他!”喜華與玄角積怨頗深,外加上本就同情玄徵,立刻打抱不平的說道。
“玄角,這些畢竟涉及個人隱私,你還是還給玄徵吧,否則便是有些過分了!”青玉一向不多事,但是此時也開口附和道。
“就是!”樂華也走了過來,冷聲點頭道。
玄羽見樂華偏袒玄徵,有些吃味,走到樂華身邊說道:“人家的私事,咱們不要管了……”
“滾!”樂華斬釘截鐵的一字,然後與喜華和青玉站在同一處,冷眼直視著玄角。
玄角見他因為玄徵而成了眾矢之的,有些氣惱,恨的咬了咬牙,特別是這裡面喜華和青玉還拒絕過他,便更是不肯退讓,一把展開紅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