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總是覺得有些怪異。
女子總是愛美的,雲涵戴上了鮫珠抹額後的確越發顯得仙氣瀰漫,很是清麗。
就這樣一行人一同抬步前往了前殿,雲曦只希望榮桀最好能對雲涵一見鍾情,便可免去她不少麻煩。
此時前殿已是坐滿了人,最受矚目的便是榮桀和冷凌洵兩人,夏國的大人公子們都圍在榮桀兩人身邊,以防怠慢了貴客。
司辰亦是坐在上列,可是他今日從一進宮便陰沉著臉,看向冷凌澈的眼神也很是複雜。
眾人一開始還與司辰交談,碰了一鼻子灰之後,便也都灰溜溜的離開了。
今日各國質子也都入了宮,只是這些質子們的心情卻都是百感交集。
其他皇子們可以坐在最前面與眾人侃侃而談,而身為質子的他們就只能小心謹慎的坐在後面。
冷凌澈亦坐在質子一列,只是神色淡然,沒有拘謹亦沒有驚慌。
相反,一向最是活躍的榮寧,今日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他一直低著頭,時而瞥一眼身前的榮桀,便立刻垂下頭,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
榮寧本就膽小,對這個太子皇兄更是恐懼不已,此時恨不得能變成透明人。
冷凌洵與周圍談笑之後,突然轉身望向了身後的冷凌澈,溫和的臉上浮現了一絲顯而易見的嘲諷,“二堂弟,你在夏國過得可好啊?”
冷凌澈淡淡一笑,點頭應道:“承蒙二殿下關懷,凌澈一切都好!”
“想來也是自然,二堂弟文采斐然,聽聞竟是在夏國做起了國子監的先生,還真是給我們錦安王府長臉面啊!”
冷凌洵出言不善,眾人都聞聲望來,有別國人開口道:“聽聞冷公子是錦安王府的嫡子呢,質子之中還真是少有這般身份的人!”
“是啊,照理說王府嫡子自是應該承襲爵位,這做了質子,還真是可惜了……”
對於這些言論,冷凌澈只坦然的聽著,臉上那溫潤的笑意沒有一絲變化,“既是夏國陛下的命令,凌澈自是無法違背……”
“二堂弟,你來夏國多年,是不是已經忘了自己是楚國人了,錦安王叔聽聞你做了國子監的先生可是氣得都病了許久呢!”
冷凌洵揚起了一抹冷笑,就算冷凌澈有經世之才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