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南仕展開了一副畫作,畫上畫的是一副絢爛的桃花之景,極盡繁華。
“今日題材不限,你們只需看這幅畫作,然後寫出你們的內心感悟就好!一炷香的時間,你們自己好好考慮吧!”
有人很快就提筆了,而像是雲興和韓仁卻都是露出了無比苦惱的表情。
他們都是最不喜歡讀書,如今又要來作詩,實在是要他們的命啊!
雲澤想了想,便提筆落字,龍飛鳳舞的寫了起來。
一炷香罷,鄭南仕便收上了詩作,他理了理這些詩作,看著眾人道:“你們可以在附近休息片刻,我拿回去批閱,再行給你們講解,切記不許走遠!”
雲興和韓仁歡快的衝了出去,只要不讀書,讓他們做什麼都是好的!
今日的課業這般的輕鬆,眾人也都十分的愉快,雲彬想要去找雲澤,可是想到雲曦說的不能厚此薄彼,便也只好按捺了心性,看著雲澤和司明走出了屋內。
“太子,您有沒有覺得今日的課業太輕鬆了?”都是小孩子,自是都不喜歡整日讀書。
“或許是先生有什麼安排吧!”雲澤並不在意的開口道。
可是眾人誰都沒有想到,不過片刻之後,竟是出現了險些動搖皇儲的大事!
☆、第二十四章 反詩
雲澤他們正是在附近乘涼,卻是突然遠遠的看見了身穿金色龍袍的夏帝,身邊還跟著韓貴妃,寧婉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趕來了國子監。
司明和雲澤相視一眼,司明詫異的問道:“陛下今日怎麼會來國子監?”
雲澤蹙了蹙眉,心裡瀰漫起了一抹不好的預感,看父皇這來勢洶洶的樣子,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好事!
“我們進去吧,不管為什麼,我們總歸是要去見駕的!”
雲澤蹙眉離開,司明撇了撇嘴,也只得跟了上去,想必今天定是又有什麼麻煩事了!
眾人聽聞夏帝來了,都連忙趕回了國子監,除了雲興之外,眾人都難免有些緊張恐慌。
夏帝的臉色很是不好看,一臉的慍怒,韓貴妃輕聲安撫道:“陛下先不要急著動怒,事情也許並不是您想的那樣呢!”
“朕也希望不是!”夏帝眉頭鬱結,臉色陰沉。
寧婉華立刻輕撫著夏帝的後背,嬌聲細語的說道:“陛下息怒,什麼事都沒有陛下的身子重要!”
美人細語很是受用,夏帝的臉色好了一些,輕聲道:“還是寧兒你溫柔體貼!”
韓貴妃恨的目眥欲咧,明明她也在出言勸慰,竟是不如寧婉華這個賤人兩句細語!
韓貴妃狠狠的瞪著寧婉華,寧婉華卻是仿若不知,只安靜的垂眸站在夏帝身側,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鄭南仕很快就小跑過來,見到夏帝立刻跪地叩頭,夏帝不耐的揮了揮手,開口說道:“你所說的反詩在哪呢?”
夏帝話音一落,眾人紛紛驚詫,彼此面面相覷。
反詩?該不會指的是他們剛才寫的詩吧?
眾人紛紛回憶剛才寫的詩,都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寫什麼,這才放下心來。
雲茉有些擔心的看了雲澤一眼,為何她覺得此事不妙,想必也只要雲澤值得如此大的排場了!
雲澤的心裡同樣浮起一抹不安,他自是沒有寫什麼反詩,可是這麼多年與韓貴妃交鋒,雲澤心裡也清楚韓貴妃的為人,她絕不會無的放矢!
那鄭南仕頭上滲出了密密的汗珠,驚恐的看著夏帝,聲音發顫的說道:“陛下,是微臣失責,竟是會發生這等事情,還請陛下恕罪!”
“你先起來,把那反詩拿給朕看看,朕要看看是誰有這般的膽子!”夏帝猛地一拍桌案,即便他不是什麼當世明君,但還是有一身帝王威嚴。
那鄭南仕將詩作雙手呈給了夏帝,夏帝接過一看,臉色越發的陰沉,彷彿是浸了墨汁一般。
空氣死一般的沉寂,帶著一股危險致命的味道,眾人都不由得盯住夏帝手中的一摞紙,心裡默默祈禱,千萬不要牽連到自己!
雲澤微微蹙眉,只覺得今日的事情十分的詭異,正在雲澤失神時,夏帝的眼神突然凌厲的射向了雲澤,將手上的一摞紙狠狠的砸在了雲澤的臉上。
“逆子,你給朕跪下!”
雲澤沒有分辯,直接跪下了地上,夏帝見此只惱怒道:“雲澤,朕自認對你不差,卻是沒想到你竟然這般的怨恨朕,甚至還敢寫詩諷刺,雲澤,你是想造反不成!”
“陛下息怒,太子應該不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