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坐龍椅?
老臣是愛權力,可老臣沒想過謀逆啊!太子還是陛下的骨肉,這夏國仍然姓雲!
只要老臣無恙,老臣便可保陛下穩坐龍椅,直至殯天之日!那樣陛下至少還可以當幾年安穩帝王不是嗎?”
夏帝氣得心口直顫,定國公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就算您殺了老臣,這夏國還會有第二個定國公,第三個定國公!
人生短暫,何必過得這般勞累呢?我們各取索取相安無事難道不好嗎?
想必您也知道夏國的情況,之前的內亂已經使得國庫空虛,若是此時真有人揭竿而起,最後吃虧的不還是您嗎?”
定國公舌燦生蓮,生生將造反謀逆說成了為君分憂。
可夏帝明知道他的狼子野心,卻也知道他所說不假,他沒有精力再來平定內亂了,就算定國公倒了,也一樣會有人取而代之。
雲曦冷冷的掃了夏帝一眼,對他的打算再清楚不過,夏國有這樣的君王何愁不會覆滅?
“定國公,你果然善於揣摩人心,可你覺得本宮會饒過你們嗎?
你不妨來猜猜我的心思,看看我現在最想做什麼?”
定國公抬眸看了雲曦一眼,不屑的冷聲道:“這是夏國的事情,與你何干?”
“夏國的事情的確與本宮無關,本宮與你只是私仇!”
雲曦一身冷戾殺氣,讓定國公都為之一震,“司辰,將他們給我押入大牢,好生照料!”
“你敢!陛下,此女心思歹毒,她更不會與陛下一心,陛下要想清利弊啊!”定國公自然不會與雲曦浪費口舌,只要說服了夏帝便好!
夏帝竟然果真猶豫起來,雲曦卻是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道:“司辰,將他們都給我關起來!封閉國公府,一個人也不準離開!”
夏帝有些不悅,畢竟他還沒有下令,“雲曦,這件事朕要再考慮一番……”
司辰卻是隻聽雲曦的命令,指揮著手下便來緝拿定國公。
“陛下,您看見了嗎?她的心裡無君無父,她才是最大的禍患啊!”定國公高聲喊道,夏帝沒有主見,只貪圖享樂,他絕不想讓夏國起戰事。
“雲曦!你沒有聽到朕的話嗎?你怎麼敢擅自決定?”夏帝惱怒不已,對雲曦怒目而視。
“父皇不適合來決策這些問題,還是好好躲在我們身後,免得傷了龍體!”
雲曦那赤裸裸的嘲諷更讓夏帝惱怒,而定國公一行人早已被司辰的手下拖下去很遠,可定國公卻仍然不死心的勸說著夏帝,直到聲音越來越遠,讓人再也聽不真切。
夏帝氣得說不出話來,雲曦冷眼望著下面的眾臣,眾人紛紛低下頭去,不敢與雲曦直視。
誰曾想到一場懸殊的爭奪,最後竟是雲曦大獲全勝。
“玄商,我聽說你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世子妃謬讚!”
雲曦抬了抬下巴,俯視著高臺下的眾臣,“將剛才那些附和定國公的人都給我揪出來!”
眾臣都嚇得雙腿發軟,每一個被玄商揪出來的人都臉色死白,跪在地上不停的叩頭求饒。
“長公主,我們知錯了,再也不敢了,求你饒了我們吧!”
一時間只聽得到他們叩頭的聲音,雲曦神情淡漠,彷彿只是在看著螻蟻草芥。
“夏國給你們高官之位,給你們優渥的生活,你們卻不知輔佐主君,反是結黨營私,留你們還有何用?
司辰!將這些叛賊餘孽盡數,誅殺!”
“陛下饒命啊!陛下,我們知錯了啊!”
漫天都是哭訴求饒聲,司辰猶豫了一瞬,他抬頭看了看雲曦,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那日大雨中情景。
雲曦一身白色的長裙,跪在大雨中無助的哭喊,她的臉色是那般的白,雙眼卻像血一樣刺目。
若是這樣能讓她的悲傷減淡,他有什麼不願意做的呢!
司辰一抬手臂,巡防營的人便將跪著的大臣圍了起來,夏帝見雲曦竟私自下令要斬殺大臣,這簡直是僭越!
可還未等夏帝開口,司辰一揮手臂,那些士兵已經手起刀落,將那些大臣盡數斬殺。
冷凌澈想擋住雲曦的視線,雲曦卻是拉下了冷凌澈的手,面無表情的看著下面的血流成河。
剩下的大臣也都驚懼不已,沒想到雲曦竟會痛下殺手,將這麼多大臣盡數誅殺。
夏帝的嘴唇動了動,半天都沒能說出話來,“你怎麼敢……你怎麼敢……”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