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司辰也率巡防營趕了過來,這場動亂就此終結!
冷凌澈淡漠的收了手,司辰手下計程車兵立刻上前壓制住了上官南煜,強迫他跪在地上。
上官鸞也被人揪了出來,披頭散髮的跪在上官南煜身邊,身子還有些輕輕發顫。
她如何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明明今日是她的封后大典,怎麼會變成這樣一番模樣?
“上官南煜,本宮問你,是不是你們殺了外祖母和太子?”雲曦冷聲問道,聲音明顯帶著壓抑的恨意。
“哼!簡直是胡言亂語,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上官南煜沒有絲毫的畏懼,冷笑著反駁道。
雲曦也不急,只輕輕勾了勾唇角,開口道:“上官大人真是有骨氣,莫非你還在等著定國公來救你?”
上官南煜臉色未變,抿唇不語,雲曦冷冷一笑,嘲諷的看著上官南煜,“你不會真的以為他會去搬救兵來救你吧?
禁軍首領已經被我們斬殺,他拿什麼去蠱惑禁軍造反?只怕他是想丟下你們,逃出長安!”
“你胡說!父親才不會那麼做,你休想挑撥離間!”上官南煜直接否認道,他的聲音很高,似乎在掩飾著自己心中那不足的底氣。
“是嗎?你們在動手殺害外祖母的時候,難道就沒想過自己也有被人揹叛丟棄的一日嗎?
與其在長安城中混戰,倒是不如逃出長安與你們的軍隊匯合,那樣更安全保險不是嗎?”
雲曦的逼問讓上官南煜額前冷汗直流,他一時竟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因為他知道雲曦說的很有道理,與其留在長安成為困獸,倒是不如與他們的軍隊匯合……
如果是他,他也不會再冒著危險趕回來……
可饒是這般,當他知道自己成了棄子,心中還是難掩抑鬱。
雲曦滿意的欣賞著上官南煜臉上的失落,原來他們也有心,也會因為背叛而感到痛苦。
那他們在加害外祖母的時候為何就沒有一絲絲猶豫呢?
雲曦真的為她的母后和外祖母感到悲傷,被至親之人視為棄子,甚至被無情的拋棄,不知她們的在天之靈可能安息?
“父親,你別相信她!她詭計多端,定是想要離間我們的關係!
祖父能離開長安更好,夏國大半的兵權都在我們手上,誰敢對我們不利?
祖父一定會回來救我們的,他們若是敢傷我們,祖父也不會放過他們!”
上官鸞從最初的驚恐中清醒過來,如今不是埋怨的時候,若是祖父能逃出去,對他們來說反是一件好事!
那些剛才還心灰意冷的大臣此時也都想清了這裡的利害關係,國公府真正的王牌是手中的兵權,誰輸誰贏還尚未可知呢!
“陛下,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安撫人心,若是真的引起戰事,反是大大的不妙啊!”
一些大臣紛紛點頭應聲,就連之前與國公府敵對的大臣也沉眸思索起來。
若是真的挑起戰事,屆時只怕比現在還要難辦!
上官鸞見眾人態度轉變,紅唇一揚,傲慢的看著雲曦道:“雲曦,你的確聰明,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可不知道你們的這點人手能否敵得過我們的大軍?”
雲曦不得不承認,上官鸞的確是個聰明的女認,甚至比她那個父親更加的狠毒深沉。
“你說的的確不錯,若是定國公率軍而來,我們的確抵擋不住,可前提是他能逃得出去!”
雲曦語落,上官鸞嘴角的笑意忽然一凝,她還未來得及細品雲曦話中的意思,人群突然起了騷動。
上官南煜和上官鸞回頭一看,臉色都瞬間變得灰白。
只見玄徵一臉肅殺之氣,寧華則是一路小跑跟在玄徵身側,玄徵大步邁向前方,右手則是扯著一個人,而那人便是位高權重一人之下的定國公!
一看玄徵的神色,玄宮他們便知道他定是又吃了藥,此時玄徵危險而又粗魯。
他只喜歡殺人,似乎很不喜歡抓人這件事。
只見他扯著定國公的頭皮,定國公早就摔倒在地,此時被玄徵一路拖著走來,身上的衣裳都已經磨的破爛了。
寧華快跑兩步,頷首說道:“世子,奴婢和玄徵抓住了要逃走的定國公!”
雲曦早就料到定國公會自己逃遁,她如何會放過這個罪魁禍首?
定國公年紀大了,哪裡受得住這樣一番摧殘,玄徵不耐的將他甩到前面,眼中閃著危險的光,似乎很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