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郡主。
眾人都紛紛感嘆嶽綺夢好命,這種機會實在太難得了,能成了錦安王府的義女,身價自是瞬間暴漲。
即便這個郡主與皇家沒有血脈關聯,但是能與錦安王府攀上親,也是眾人求之不得的。
是以綺夢郡主瞬間成了金陵貴公子最想要結識的物件,只可惜他們不敢接近錦安王府,只暗暗想著該如何才能結識一番。
陸流君聞後只揚了揚嘴角,似笑非笑的嘆道:“郡主嗎?似乎也不錯……”
而嶽綺夢也在暗中苦惱,等下次見到陸流君,她該怎麼指使他呢?
嶽綺夢獲封郡主的事情也傳到了死裡脫生的秦盼兮耳中,秦府與湘妃達成了協議,湘妃與楚帝說盡了好話,只說秦盼兮才剛入二皇子府,就連府中的中饋也沒碰一下,著實是無辜。
楚帝對湘妃也是有情,想到湘妃也從沒有求過他什麼,便答應了湘妃的請求,只想著秦盼兮不過一介女子,無關痛癢。
湘妃找了個死囚頂替了秦盼兮,偷偷將秦盼兮放出了大理寺。
秦夫人滿臉的淚痕的擁住失而復得的女兒,只要活著就好,剩下的什麼都不重要了。
秦盼兮經此大難人有些恍惚,不復往日那般靈動的光彩。秦夫人雖然心疼女兒,可秦盼兮這個人早已經死了,她不可能再留在金陵了。
秦夫人連夜收拾行李,將秦盼兮所有的衣裙首飾都仔細裝好,才抹著眼淚說道:“盼兮,待朝中時局安穩之前,你不能再會金陵了。
你先去外面的莊子住著,有人問起你便說是秦府的親戚,雖說莊子苦了一些,但是娘只要你活著啊……”
秦夫人真是後悔,她當初就不該答應秦盼兮的要求,好好的主母不做,卻入了二皇子府,結果還被牽連的險些丟掉了性命。
秦盼兮只坐在椅上,也不知道聽沒聽到秦夫人的囑託,過了半晌才神情呆滯的問道:“母親,嶽綺夢被封為了郡主是嗎?”
秦夫人一怔,似是沒想到秦盼兮會問這個問題,嶽綺夢是因為幫雲曦洗脫冤屈一事才被封為郡主,從這個角度來說也算是秦府的仇人。
秦夫人冷聲狠狠道:“不過一個山野女子,就算封了郡主又能如何?還真以為自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金陵的那些貴胄,誰家的嫡子都不可能娶一個這樣粗俗不堪的女子,不過是那些庶子爭相討好的物件而已!”
秦盼兮靜靜的聽著,眼淚卻奪出了眼眶,沒有人願意娶她嗎?
可有一個人卻是甘之如飴呢!
她落魄而逃,嶽綺夢卻是一躍成了尊貴的郡主,還是是她輸了,輸的徹徹底底、狼狽不堪!
“盼兮,你別哭,娘會經常去看你的,等湘妃成事後,你還是咱們寧平侯府最尊貴的小姐,一切都會恢復如初的!”
秦夫人只以為秦盼兮是捨不得離開家,抱著秦盼兮便柔聲安撫著。
秦盼兮抱著秦夫人,身體顫抖不已,淚如泉湧,不會了,再也不會回到當初了,再也不會了……
……
冬日已到,金陵城飄起了細碎的飛雪,尚在長安時雲曦便十分怕冷,而金陵顯然要比長安冷上許多。
雲曦的身孕已經有六個多月了,她也越發的懶了,整日縮在被子裡,就像一隻慵懶的小貓。
與南國和親的日子到了,雲曦身子沉了,並沒有出席,嚴映秋的身子還不如雲曦,自是也動彈不了。
最後這個任務自是就只能交給新郡主嶽綺夢,讓她代替王府的女眷出席。
聽聞冷清熒出嫁時哭的那是一個肝腸寸斷,弄得喜娘瞪著一雙眼睛硬是說不出一句好聽的話來。
甚至就連宮內的喜樂之聲都壓不住冷清熒那嘶聲裂肺的哭喊,氣得楚帝的臉色難看至極。
自古以來公主都不喜歡和親,畢竟嫁到別國後,她尊貴的身份就失去了優勢。
其實雲曦還有些同情冷清熒,並不是因為她遠嫁南國,而是因為那邊還有一個強勁的對手等著她呢!
她那個四妹妹雲婕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也不知道她執意選擇的夫君對她可好?
雲曦正神遊物外,冷凌澈回來時正看到雲曦縮在被子裡,除了頭以外任何的地方都藏起了起來。
冷凌澈見此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寵溺的說道:“這才剛入冬不久你就這樣畏寒,等到深冬到了,你豈不是要冬眠了?”
“可我真的不愛動,外面太冷了……”雲曦可憐兮兮的望著冷凌澈,一雙含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