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熱鬧,陸瓊羽和四公主都來了,嚴映秋幫著雲曦招呼著。
不僅女眷,芙蓉閣今日還有不少男賓,雖說這不大合適,但這是冷凌澈的安排,誰又敢多言半個字?
冷凌澤就是為了雲曦來的,若是讓他在前院陪著冷凌澈喝酒,他是死都不幹的。
陸流君一看見司辰,便立刻騰了位置給司辰,兩人把酒言歡,十分默契。
殷鈺眯著桃花眼,揮著手中墨黑色的摺扇,輕輕的搖了搖頭,頗為惆悵的為自己斟了一杯酒。
好事的玄角立刻湊過來問,“這般開心的日子,殷侯爺怎麼如此低落呢?”
殷鈺抬了抬下巴,嘆聲道:“我被人拋棄了,心情如何能好?”
玄角順著殷鈺的方向看去,只見陸流君和司辰兩人聊得甚好,不由皺眉道:“不會吧,原來你們是那種關係?”
殷鈺抬頭掃了玄角一眼,這玄角的嘴巴的確討厭,不過殷鈺最不怕這樣的人。
他收起摺扇,用扇子挑起了玄角的下巴,一雙桃花眼脈脈含情,“我看你也不錯……”
玄角乾笑兩聲,嚇得落荒而逃,殷鈺一挑嘴角,抬手又飲了一杯酒。
殷鈺轉身看著那與周圍最格格不入的一人,忍不住抱怨道:“王叔啊,不是我說你,你非要來湊什麼熱鬧?”
錦安王手裡抱著兩個肉娃娃,看著便很累,特別是團團還淘氣的很,一會兒扯扯錦安王的鬍子,一會兒要爬到錦安王的後背去。
“你以為我願意待在這啊?還不是他們兩個不肯把團團交給我?否則我才不願來呢!”
冷凌澈非說今日是雲曦的生辰,團團自是要盡孝道!
一個還光屁股的孩子能盡什麼孝道,還不是冷凌澈故意為難他!
“莫氣莫氣!王叔,你也該學著控制脾氣修身養性了,這樣你還能多活幾十年,也能看見團團的孩子不是?”
錦安王瞪了殷鈺一眼,這話聽起來怎麼這般的怪?
今日是雲曦的生辰,也是金陵動亂後眾人第一次相聚。
因著席上大多都是親屬關係,眾人也沒有顧及什麼男女大防,都圍著桌子玩著行酒令,答不上的便要自罰一杯,不論男女。
可作詩這種事對他們而言太過簡單,一行人便換了方式,一人作詩,詩裡卻要藏著字謎,由下家來猜,猜不出下家喝酒,猜對了上家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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