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當日衝撞了王爺,壞了王爺心情,特下令將此女一家趕出帝都,永不再進,不知王妃覺著可行?”
官帛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始終沒有說出半個字,這個王爺好像比他還囂張,不過甚合心意。
官涼兒想了想道。
“記得扔遠些。”
官帛嘴角抽了抽,閨女兒怎麼比他還粗魯,不過對於那一家人,他早已沒了耐心,如今王爺出手,不過就是想給他們摘乾淨些,免得背上個不好的名聲,這樣想著,對那未來的女婿又多了幾分好感。
“是。”那人只是手指輕輕的動了動,暗忖道,這個王妃果然跟自己王爺是一路人,隨後他招來了幾個王府過來的人,便讓他們進去尋人。
“有勞將軍著人帶路。”
官帛指了身邊的一人便讓他帶著王府來的侍衛進去尋人了,那人這才抬頭看了官帛一眼道。
“我家王爺知道將軍喜酒,特送來幾壇陳釀的梨花白與竹葉青。”
官帛眼睛一亮,看著幾人抬進來幾個大箱子,忙上前拆了封,果然是好些壇酒,他湊上去聞了聞,嘿嘿一笑,好酒,心裡對素未謀面的六皇叔又添了幾分好感。
第044章
人未到; 卻已經讓官帛對封錦從排斥到接受,官涼兒突然覺著自己老爹是不是太好收買了; 幾罈子酒就把人賣了; 官涼兒見沒有什麼事,便離開了; 這種場合她也的確不適合久留; 該由父母做主就是。
官涼兒與楊絮兒往回走著,在園子裡碰見了官玉菲一行; 他們的嘴被布條堵著,見到官涼兒只瞪大了雙眼; 想要掙脫卻哪裡有常年習武的侍衛力氣大; 官玉菲的眼裡充滿了恨意; 她聽說了六皇叔與官涼兒賜婚的事,一定是她跟六皇叔吹了耳邊風,六皇叔才要將她們趕走。
官玉菲一雙眼睛通紅; 看著官涼兒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嘴裡嗚嗚叫著也不知道想說些什麼; 官涼兒冷眼看著她,人心不足蛇吞象,若她們一家能好好的待著; 不惹是生非,不將將軍府搞得烏煙瘴氣,這府裡也不少她們一口飯吃,只是到底是守不住自己的心罷了。
官涼兒沒有打算停留; 也未說一句話,藕兒的賣身契她她早已拿到了手裡,只希望經此一事,她們能夠悔過好好過日子,不過看眼下像是不太可能,然而一切已經與她無關,各人有各人的命數。
官涼兒像是想起什麼,朝著身邊的絮兒道。
“絮兒姐姐,你可知,哥哥去了哪裡?”
突然就走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去幹嗎了,這人怎麼也不知道只會一聲呢。
楊絮兒皺皺眉,她還以為涼兒妹妹知道呢。
“我也不知,他沒有和我說,只說幾日便回。”
官涼兒點點頭,幾日便回也懶得再去追問了,想必哥哥無論如何也會趕在她大婚之前回來的,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孃親一事,此事了了,她才能心安理得的嫁。
而此時,有一人像是與她心有靈犀一般,已經開始了暗中查探。
“回王爺,因時間太過久遠,當日的刺客已經悉數伏法,並未找到蛛絲馬跡。”
在意料之中,封錦揮揮手便讓他們退下了,但是此事並不是無可查證,既然藥出自藥谷,那麼便從藥谷查起罷。
封錦拿了藥谷的黃牌系在腰間,便出門了,然而去藥谷卻趕了個空,雪央帶著不羈散心去了,看著眼前一身綠衣吊兒郎當的人,封錦嘆口氣,罷了,也算是個藥谷的人。
封錦扯下要見到牌子遞過去,綠末有些好奇這位師兄竟還有需要藥谷幫忙的地方?
“查查當年皇后從藥谷帶了什麼藥出去。”
綠末一愣,皇后?查這玩意兒幹啥,綠末拿起手中的黃牌嘆口氣,拿著這藥谷的黃牌就做這麼容易的事,是不是這牌子如今一緊不值錢了。
“不能查?”封錦盯著一臉糾結的人冷冷的道。
綠末這才換了一副笑顏。
“能能能,一天後將訊息送過去。”將手中的牌子遞給封錦,有些嘆息的搖搖頭,只能用兩次,再有一次,就得收回來了。
封錦接過牌子,轉瞬便不見了人影,只留下一句話。
“下月初六,我與涼兒大婚。”
綠末暗暗咂舌,動作這麼快?嘴角扯了扯,便轉身回了藥谷,在竹苑裡找了只鴿子出來,寫了封錦留下的話,一字不漏,唉,這鴿子許久不用,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師傅,弱沒有收到訊息,雪央師叔沒趕上他兩個寶貝徒兒的大婚,那也不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