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搖擺在婆媳之間和稀泥,沒有個立場,婆說婆有理,媳說媳有理,這可不成,心裡得有桿秤,辯得清是非曲直。陳媽腹誹顧炎林其實就是犯了大多數男人的通病,沒有處理好自己和婆媳之間的關係,說明白點就是愚孝。陳媽總結出顧炎林的缺點,再看如今,讓沁雪這麼一點撥,大概是能扭轉乾坤,好好對待這個問題了。心裡愜意,走出院門的腳步就輕快了許多。臉上嘛自不而然就帶上一抹笑容。
顧炎林等到陳媽一離開,“嗖”地一下就上了炕,坐在沁雪的對面,伸手拉過沁雪的手,按在自己的溼漉漉地小心肝上,一臉肅然道:“雪兒!你說的,我都仔細想過一遍,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我是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心,現在,我正大光明的來,就是想讓你知道,以後不會了!你原諒我吧!”
沁雪道:“你這麼著急做的決定,我不能相信,你得心裡有個成算,我是不是說錯了,這家禁不得這樣沒有立場的男人,糊塗做事,無非再來個孔雀東南飛。”
顧炎林皺著眉頭,聽的認真,孔雀東南飛這是一個悲劇故事,戲文裡就有唱的,這樣的話本子也有不少。
顧炎林正色道:“雪兒,咱們不是焦仲卿、劉蘭芝。以後你就單看我吧!”
兩人在屋內為今後的日子做推心置腹的談判與交流,屋外面,玉簪又加了一把乾材:“少奶奶,榮安伯世子來了,說是過來避雨的!”沁雪忽而瞭然的看看眼前的顧炎林,怪不得一股腦地闖進來。道:“不知道是榮安伯府的世子也罷了,請他去客房,再給他端茶送水,要是過了中午還走不了,就加飯菜端過去,晚上再說晚上的話!先下倒是不好辦了,我得出去迎一迎!”“怎麼能讓你去迎?我在這啊!這是男人的事,你就在這院裡別出去了,端茶送水什麼地,我看著辦就好!”顧炎林急忙按住要起身的沁雪,現在,可不是讓自己媳婦出門的時候。楊家成心裡想的什麼,他猜也猜得到,還是自己去見的好!
沁雪哪能不知道眼前這貨的小心思,本來也是激激他,他這麼上道,沁雪還是覺的顧炎林出去比較穩妥。
顧炎林看沁雪不再準備下炕了,眼角里都露出笑意道:“我去了?”等我把那隻叭兒狗趕走,再來好好和沁雪說說話。顧炎林這麼想著,就下了大炕,臨走還不忘握握沁雪的手指,沁雪道:“也好!”
玉簪見顧炎林出門,道:“大爺,你去?”顧炎林笑眯眯的道:“嗯!你跟我出去看看,要是端個茶送個水什麼,還得勞你駕!”玉簪低頭抽抽鼻子暗道:“這是要秋後算賬?打算要收拾自己了!”勞駕這兩個字眼,從顧炎林的嘴裡說出來,玉簪覺得自己要倒黴了。顧炎林淺笑,抬步望前走,這丫頭都是讓沁雪給慣壞了。
顧炎林走在前面,玉簪氣狠狠走在後面,沁雪開啟點窗戶,看到玉簪和顧炎林,不覺露出絲笑容來。這主僕也有意思!
楊家成等來等去,等到的是剛剛躥進門的顧炎林,緊擰著眉頭道:“這莊子不是鄧家的嗎?什麼時候成了你顧家的?”顧炎林此刻真是豁達,道:“世子爺說的是啊!但是現在它歸屬於我的媳婦,我媳婦歸屬於我,以此類推,不就是我的嗎?”玉簪和陳媽齊刷刷抬頭盯著顧炎林,顧炎林也知道,這話不外呼是他誇大其詞,沁雪走出屋門,和綠蘿站在院子裡,靜聽兩人對話,綠蘿低聲道:“少奶奶,大爺好像變了個人一樣,以前都是沉穩內斂,現在怎麼這樣……這樣……”“厚臉皮!”綠蘿嘿嘿低笑,少奶奶說的就是她要說的。沁雪嗔睨她一眼,道:“小心思!”
也是啊!男人不調~教,就不知道為自己媳婦著想,綠蘿看看沁雪,再想想自己要是以後找個人過日子,是不是也得這樣?沁雪看到綠蘿一臉憧憬美好生活的樣子,抬頭看天,烏雲漂移,指甲蓋大的雨點啪嗒在傘架上,再聽楊家成和顧炎林兩人的對話,沁雪道:“看這樣子,雨是一時半會停不下來,和陳媽說給世子準備客房吧!給他也準備一間。”綠蘿笑著應了,送沁雪回到屋裡,轉身出門去給陳媽傳話。
楊家成心裡一陣失望,打聽到沁雪離開了顧家,這才出城找來,不想還沒到莊子上,一陣噼裡啪啦的秋雨落下來,楊家成暗道老天助我!這麼著,就尋到理由,堂而皇之地找上門來,當然了更沒想到能看到顧炎林在雨中“漫步”的情景,兩人的對掐還是很有水平,顧炎林說媳婦是他的,莊子是媳婦兒的,等量代換嘛,這莊子自然也就是人家的了!都知道朝廷那些些肱骨紅臣,不都是這樣有壞水的文臣把持嘛?顧炎林考一解元,這就是準備使壞水的開始。楊家成心裡嫉妒顧炎林搶了他的媳婦,還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