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恐怕也就是一酬職罷了。
最後一位,卻是內務部總長,看著內務總長的人選,袁世凱卻是一愣,在他的情報中,從來都沒有這個人,可以說,這個人完全就是一個陌生人。
怎麼nòng了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作內務部總長?
尋思著,百思不得其解的袁世凱,最後只淡淡地一笑便丟下了。
放下五人名單,袁世凱端起茶杯,雙手捧著,在暗淡的燈光下緩緩地踱著步子,頭腦裡卻急促地翻騰著……
雖說對李子誠來京,已經有了定計,可事到臨頭,總還有些事情,實在是讓人難以心安,畢竟,計劃總歸是計劃,其中誰知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恰在這時袁克定進來了。他立在老爹一旁,沒說話。
“大爺,”
袁克定走到老爹面前說:
“李子誠來了?”
在提及李子誠的名字時,袁克定的語中全沒有對自己這位“小叔”的敬意,事實上,對於李子誠,他打心眼裡厭煩,原因非常簡單,一是因為他的才和財,二是因為他的年紀。在他的面前,即便是他身為大總統長子,也全沒有一絲的優越感。
“嗯。”
袁世凱應一聲,心有所思的他到是沒聽出長子語間的不快。
“您為這事犯愁?”
“嗯。”
“愁啥?想個辦法擋過去就是了。”
“什麼辦法?”
“讓山東方面把鐵路扒斷,讓他們過不來。”
“hún說。”
袁世凱瞪了兒子一眼,心下只是嘆著自己這兒子不爭氣不說,而且還沒有一絲眼界。
“扒斷了鐵路還得你自己去修。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拖延那些時日有什麼用?”
“那就製造事端,”
袁克定是個不講策略,不擇手段的傢伙,既然老爹因李子誠來京的事發愁,他這個當兒子的總要為父分憂。
“那就把他們在路上炸死!”
“放屁!”
袁世凱怒了!
往常他不曾這樣怒過,兒子的言語、計謀他還是平心靜氣地接受的。今天,兒子的建議卻終於讓他明白,自己這兒子就是一堆爛泥,扶不上牆的爛泥!
“一個李子誠相當於千軍萬馬,比一個宰相聲望都高,誰敢殺他?他手裡還有二十萬強軍。他北上是驚天動地的事,你把他們炸死在路上,局面會如何?誰來收拾?”
頓了一下,又說:
“炸死他們就等於把我這個總統也炸死了更何況,現在“張園案”的帽子,到現在,你爹我還沒摘下來那!。什麼hún賬主意?炸鐵路,哼,你怎麼不把中南海也炸了!”
被爹一頓臭罵之後,袁克定頭腦冷靜了,這時他才意識到,一個“張園案”都讓爹千夫所指,或是再放一枚炸yào在鐵路上,後果只怕會比“張園案”還嚴重。
“不錯、事要做,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讓李子誠,自己出面,把“張園案”說清楚。”
袁克定沉默的時候,袁世凱看著自己的長子,在心下嘆口說道:
“炸死李致遠不是個辦法,削削他的銳氣,讓他鬆鬆口氣,這到是急救辦法之一。”
又抬眼看了兒子一眼,然後袁世凱便對兒子說:
“現在,做什麼都得適應形勢,就是適應cháo流。國務院即將成立,我這個大總統邀請李子誠來,就是作這國務總理的職的。所以,李子誠來的時候,咱們得慰勉有嘉,熱烈歡迎。做也得做給國人看看。另外麼,自然還得想辦法,得做出個形式。……”
袁克定本來就夠機靈的,眼珠兒一轉,便有許多“妙計”,雖然好壞均有,總比三腳踢不出一個屁的“老實人”強。經老爹這麼一提醒。他豁然開朗起來。
“啊,我明白了!”
袁克定把嘴巴放到老爹耳邊,神神兮兮地說了一片言語,問:
“大爺,這辦法如何?”
袁世凱眯眼思索片刻,微微點頭,說:
“不失為一謀。但還不完善。”
“大爺的意思是……”
袁世凱也學著兒子的辦法,把嘴貼在兒子耳邊,壓低聲音,神神兮兮地說了一片言語,然後轉過臉,輕聲說道:
“這件事,你親自去辦,這事,不單是要削他的銳氣,而且還要做給國人看,告訴國人,這中國的事情,總歸還是得靠我,明白嗎?”
袁克定答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