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不時的摸著的褲襠,以確定那玩意還在,那跳雷炸的地方可是男人的子孫根啊
陳海濤的話,只讓邵劍波覺得褲襠間似有一陣冷風吹過一般,他強定定神,然後嚷了一聲。
“他孃的,被炸的可是東洋小鼻子,怕個球,人死鳥朝……”
話說到這,他卻說不出了話來,常說人死鳥朝,不死萬萬年。
人死鳥朝
可要是碰到了跳雷,那就是“人傷鳥飛了”,男人沒有那玩意,還算個男人嘛,那可不就是太監乾笑聲從邵劍波的嗓間迸發出來,然後他的臉露出些神秘的笑容。
“們,你們說,這次咱們讓多少日本男人當了太監,那日本小娘們可不就要守活寡啦,要不到時,咱爺們就做做好事,去幫幫日本人……”
行伍之中,大都是爺們,長官的這句頓時便引起了一陣共鳴,事實,行伍之中,從不忌葷腥,而男人在一起時話題永遠也離不開。
“可不是,那東洋人不過都是三寸釘兒,咱爺們要去了,東洋小娘們別撐不住勁啊……”
“扯蛋,還撐不住那,你沒聽人說過嘛,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
“長官,日本兵打了白旗,看模樣他們是要撤傷員”
“讓他們撤,等傷員抬,讓那些日本兵打仗時,先摸摸蛋再說”
一陣笑聲之後,那跳雷給們帶來的寒意,總算淡去了許多,但是對於第一次大規模遭遇了的跳雷的日軍而言,這跳雷給士氣帶來的打擊卻是致命的。尤其是當一個個被架在擔架的傷員出現在預備進攻的部隊眼前時,看著那血肉模糊的褲襠,所有人都被驚呆了。
“我的天……”
揹著步槍,武騰太郎忍不住捂住了的褲襠,儘管那玩意很渺小,但是存在的感覺還是讓他的心頭一鬆。
“看到了,這就是他們說的支那軍的秘密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