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巨大的轉變。美國政府已經將我法蘭西國債的信用評級下調到了ccc級,並在官方電臺和報紙上呼籲其國民務必要謹慎購買,我們的債券購買量又一次跌到了新的低谷。而就連連通西非的地中海航道,我們現在也無法保證;失去了來自北非的原料,我們的後方工廠也無法生產出足夠的軍火。”勞工部長馬坦接過了米勒蘭的話語,滿臉憂色的說道。
“維克多你的看法呢,我們是要繼續抵抗下去,還是就此與德國人進行和談?”維維亞尼將目光投向了默不作聲的海軍部長奧加尼厄,開口詢問道。
奧加尼厄抬起頭來,嘴唇翕動,欲言又止。過了好一會兒,他方才用低沉的聲音說道:“總理閣下,請恕我直言,如果英國海軍在今後不創造出一場特拉法爾加式的勝利,那麼以當前俄國軍隊的表現來看,我們幾乎將沒有勝利的機會。”
維維亞尼瞳孔收縮,道:“維克多,為什麼你認為英國海軍會是勝利的關鍵?”
“總理閣下,海軍從來就不是這場戰爭中無足輕重的角色。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它甚至是決定戰爭勝敗的關鍵性力量。”
奧加尼厄整理思緒,道:“對於我法蘭西而言,非洲和遠東的殖民地無疑是我們與德國抗衡的不可失去的後盾。因為這些殖民地不僅能夠向我法蘭西的本土工廠提供各種原料,更能提供大量的兵源以供戰爭消耗;沒有這些物資和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