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
湘郡王怒道,“那怎麼辦?難道就任由他這樣將人劫走了?”
那老者道,“程顧非泛泛之輩,葉昔雖有才名,但卻年少,江南葉家亂了半載,他卻不管不問,怕是為了避禍才留在京城,想必沒有傳言說的那般有能耐。若說他帶著人來從鳳陽鏢局一千精衛手中劫走程顧,老夫卻是不大信。程顧狡猾,謀算甚深,興許是與葉昔有什麼交易,自願隨葉昔離開的。”
“嗯?”湘郡王看向老者。
老者道,“葉昔不管江南葉家,久住容安王府,他此次來湘南,怕是受了容安王府世子葉裳的指派。依老夫推斷,容安王府葉世子怕是開出了大條件,讓程顧十分心動,程顧十有八九是投靠葉裳了。半夜行程的話,應該是走出二三百里了,我們此時即便追,也追不上了。”
湘郡王道,“葉裳會開出什麼大條件?”
老者道,“他會開出什麼大條件,老夫也不敢說,只覺得,容安王府葉世子得皇上厚愛多年,在南齊京城橫著走,不可小視,天下無人敢小看,郡王您也不可小看他。他形勢張狂,開出什麼條件,也不稀奇。”
湘郡王道,“不錯,我還是在他幼時見過他一次,那時他小小年紀,說話便滴水不漏,聰明得很。”
老者道,“郡王您也知道程顧是廢太子的人,如今他若是投靠了容安王府葉世子,那麼,可想而知,廢太子豈能善罷甘休?”
湘郡王聞言道,“他已經不是廢太子了,如今是大皇子。”
老者道,“不錯,已經是大皇子了,老夫聽聞皇上前往靈雲寺祈福,令大皇子監國。大皇子監國,手中可有著代天子理事的權柄。設想,他若是知道程顧投靠了葉裳,會如何?”
湘郡王道,“他自然極為惱怒,找葉裳算賬。”
老者道,“不錯。所以郡王您沒必要動氣,就讓大皇子與葉裳清算去好了。大皇子如今行駛監國職權,由他出手,派人沿途攔截,葉昔能跑得了?您若是派人去追,東境的人出了東境動作太大,被御史臺參奏的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