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難活。
千寒和小喜將萬年青運到城主府,進了府門,運入葉裳落宿的院落。
千寒進了屋,對葉裳稟告,“世子,萬年青運來了,是將那棵樹砍伐了將這棵樹換栽上?還是將這棵樹另栽別處?”
葉裳站起身,開啟窗子,向外看了一眼,那棵被他的寶劍削成光桿的松樹可憐地立在風中,他默了默,道,“栽種在那棵樹的旁邊吧。”
千寒應是,出了房門。
葉裳站在窗前,看著千寒帶著人挖坑栽樹,想著如今蘇風暖和葉昔帶著賀知等人應該是早就出了沛城的地界了。
誠如她所說,若非他的身份招搖,葉昔帶著隊伍前進,他可以與他一起去,奈何,如今只能他帶著隊伍繼續前行。
一個身份,便限制了他許多事情!
他嘆了口氣,揉揉眉心,關上了窗子。
千寒帶著府衛將樹栽好,已經是天明時分,他見葉裳沒有急著走的意思,便擺擺手,示意眾人歇下了。
天色大亮時,城主宿醉後醒來,急急忙忙來到了葉裳居住的院落。
葉裳小睡了一覺,已經起身,準備啟程了。
城主一眼便看到了院中的變化,盯著那棵光桿青松和松下的枝枝葉葉,看了片刻,又看向他一旁傲然而立的萬年青,樹種顯然比他早先那棵樹種好上數倍。他吶吶半晌,對葉裳試探地問,“葉世子,這……這……”
葉裳微笑地對他道,“實在抱歉,昨日醉酒,興起舞劍,傷了那顆青松,過意不去,特派人出城尋了一棵移到了這裡。以作理賠。”
城主一拍腦門,道,“原來是這樣。”話落,他連忙說,“昨日下官醉酒後,也不知做出了什麼事兒,如今想也想不起來了。葉世子您太客氣了,一棵松樹而已,毀了就毀了,下官不用您賠。”
“賠是應該的。”葉裳笑著看向那棵光桿松樹,道,“這棵被我毀了的松樹,春夏時節,應該還能再長出枝葉。屆時讓花匠好好養護一番,應該還能再行觀賞。”
城主連連道,“下官昨夜睡得死沉,竟不知此事,既然如此,下官就多謝世子了。”話落,他問道,“蘇小姐呢?”
葉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