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催發體內的寒冰窟,與他同生共死時,蘇澈開口道,“你做得對,不愧是我的女兒。”
王大學士道,“是我的好外孫女,做人就當如此,不能自私自利。”
葉裳道,“的確該如此!”
蘇風暖轉頭對葉裳一笑,笑吟吟地說,“後來,寒冰溢位我體外後,再不受我控制,將我和許雲初封在了你所看到的冰棺內。我曾經一度陷入了昏迷,待我有了意識後,眼睛睜不開,嘴巴張不開,全身被凍住,動彈不了。我試著掙扎著想要掙脫,發現我體內的內息竟然十分的渾厚,奇經八脈竟然可以暢通無阻的運轉,你不知道,我那時高興得簡直要瘋了。雖然我動不了。”
葉裳能體會這種感覺,握緊蘇風暖的手,對她笑著說,“我感同身受。”
蘇風暖又道,“我用傳音入密喊許雲初,他沒有應答,我以為他死了,又喊了一聲後,他終於有了回應,我當時想著幸好他還活著,我便將望帝山調動內息的功法教給了他,便與他挨著時間一邊聊著天,一邊等著你來救。”
葉裳嘆息,“可惜,我沒能太快找到開啟的機關。”
蘇夫人這時插話說,“小裳和二皇子搜了皇后宮、太后宮、帝寢殿、御書房,都沒有機關。”
葉裳道,“是我想起月貴妃,她身居皇宮,我被誤導了。直到搜查完這四處,才想起,忘了許雲初的娘。便立即去了國丈府。”
蘇風暖笑著說,“也算是很快了,我等了許久,等不到你來救我們,我就想著你定是遇到了難題。偌大的皇宮,想要找到開啟的機關,定然不易。但也沒想到原來竟然出自國丈府。”
葉昔道,“快什麼?我在韶華殿,守著國丈府的席面,等的頭髮都快白了。”
蘇澈道,“真沒想到,一個月貴妃,一個國舅夫人,這兩個女子如此不簡單,竟然改動了太祖在世時修建的皇宮機關密道。”
王大學士道,“女子有歪才,禍國殃民,南齊有她們,是大不幸。”
蘇風暖繼續道,“我試著破除冰棺,發現即便內力充沛,也是做不到,便料到冰層怕是將整個石室都裝滿了,石室的石牆石門重大千金,我即便有通天之能,也是破除不了的。便想著,興許可以融化一尺一寸之地,讓我們不至於被冰一直壓死。所以,我就費了好一番力氣,在冰棺內,開闢出了容我們細微地動動手臂的地方。”
葉裳道,“怪不得當時見你,你的手能動,眼睛也能眨動。”
蘇風暖道,“我開闢出容身之地後,發現許雲初胳膊腿已經凍僵,與冰棺沒二樣了,想著若是不及時救他,他以後即便能活著,胳膊腿也會廢了,於是,就運功幫他驅散了體內的寒氣。”話落,她嘆了口氣道,“即便如此,他以後怕是也要落下寒疾了。”
蘇夫人一聽,頓時說,“這可了不得,寒疾據說只要受些冷,就會疼入骨髓。”
蘇風暖點頭,“是這樣。”
王夫人立即問,“沒救了嗎?”
蘇風暖道,“也不見得沒救,明日我去一趟國丈府,給他開一副藥方子,讓他先吃著。之後我再想辦法,幫他挖除寒疾。一日不行便兩日,兩日不行便長久著,總能幫他祛除盡。”
蘇夫人道,“這樣最好,他還未娶妻生子,若是落下這個毛病,即便身在名門高位,以後誰還願意嫁他?男人壞了身子骨可是大事兒。”
蘇風暖道,“我今日在皇宮時沒細說,也是不想讓人亂嚼舌頭,此事我們不說,他不宣揚的話,別人也不知。”
王夫人道,“即便別人不知,也不行,豈不是更坑了人家閨女?”
王大人道,“既然不是不能救,就好好地想辦法,治好他。”話落,對葉裳道,“許雲初這樣的人,值得深交。”
葉裳頷首,“既然暖兒能運功幫他驅散體內的寒氣,疏通經絡,我想若是運功幫他治療的話,再輔助藥物,早晚能治好他落下的寒疾。”
蘇風暖點點頭,“回頭各種辦法都試試。”
葉昔道,“你既然恢復武功了?為何脈象還是沒變化?”
蘇風暖對他道,“我修習的至寒功法和吸納禁術兩種內功,早先因至寒功法壓制住了吸納禁術,使得我身體失去平衡,經絡受到重傷。後來,經絡結冰,應該就是至寒功法在修復我受損的經絡,寒冰一層層將經絡包裹,在我們探不到脈時,應該就是起保護作用,在修復而已。我催發至寒之氣外溢後,寒冰衝破體內溢位,恰巧使得體內兩種功法似乎又平和了,於是,兩相融合下,我又恢復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