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可是她身上的恨春風是怎麼回事兒?難道背後之人與湘郡王不是一夥?否則虎毒不食子啊。”
葉裳道,“我總覺得,陳芝苒身上還藏著一個秘密,明日你去一趟國丈府,看看她。你是女子,總好說,我和許雲初是男子,不方便對她近身檢視。”
蘇風暖點頭,“好。”
葉昔道,“小丫頭,你明日不會心軟之下救了那個陳芝苒吧?她的恨春風已經長出鳳尾花了,不好救了。”
蘇風暖道,“明日我去看看她再說。”
葉裳果斷地道,“不救。”
蘇風暖看著他。
葉裳道,“湘郡王做下這麼許多事兒,通敵賣國是其一,私造兵器是其二,謀亂禍國是其三,不敬君王是其四。數通大罪,將來都會找上他。抄家滅門,亦不為過。你如今救活了她,若她是湘郡王的骨肉,她將來也是死。費這個力氣做什麼。”
蘇風暖頷首。
葉昔道,“真不明白安國公啊,奉著親兒子不要,偏生保護個不是親生的。”
三人又說了片刻話,葉裳和蘇風暖在葉昔處用了晚膳,回了正院。
進了正院的屋子,蘇風暖問葉裳,“昨日還沒問你,你將海棠花折了送去給劉文了嗎?泥鰍怎麼沒來?”
葉裳道,“送去了。”話落,道,“我給泥鰍開了個祛毒的方子,他自然不用來勞煩你了。”
蘇風暖睜大眼睛,“你開的藥方子,能用嗎?”
葉裳揚眉,“你不信我醫術能學有所成?”
蘇風暖搖搖頭。
葉裳走到桌前,提筆寫了張藥方,吹了吹墨,遞給她,“如何?”
蘇風暖伸手接過,看罷之後,對他好笑道,“你這藥方開得中規中矩,雖然與我用藥手法有些出入,但總體來說,還算得上是一個祛毒的好藥方。不錯。”
葉裳彎起嘴角,“久病成醫。”
蘇風暖道,“聰明絕頂。”
葉裳低笑,伸手將她抱在懷裡,貼在她耳邊小聲說,“今日……繼續?”
蘇風暖伸手推他,“你滾。”
葉裳低頭吻她。
蘇風暖見他耍賴,氣笑地伸手捶他,“明日後日我要為師兄運功療傷,還要為許雲初運功驅寒,另外過幾日,我打算抓緊趕緊將嫁衣繡了。不管我們能不能順利大婚,嫁衣是要繡出來的。你就別鬧騰我了。”
葉裳抓住她吻了夠,見她氣喘吁吁地倒在自己懷裡,才笑著答應,“好,今夜不鬧你了,讓你睡個安穩覺。”
蘇風暖覺得這還像個樣子,還有點兒良心。
她剛這樣想,便聽他小聲說,“我昨夜也累得很了,今夜也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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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草原回來一直沒歇上,這個禮拜又過得太累,先緩緩,麼麼麼~
第一百三十章 九龍奇景(一更)
這一夜,蘇風暖果真睡了個安穩覺,葉裳沒再鬧騰她,她睡得通體舒暢。
第二日,她早早便醒來了。
她醒來時,葉裳也同時睜開了眼睛,對她露出溫柔的笑意,剛睡醒的嗓音低啞,“昨日睡得好?”
蘇風暖點頭,伸手摟住他脖子,聲,“你不縱慾過度,我自然是睡得好的。”
葉裳低笑,抵著她額頭聲回她,“我以為我如此賣力,你該表揚我才是,沒想到滿腹怨言。”頓了頓,又道,“據剛開葷都如此,過個一年半載,或者三年五載,就不會索求無度了。”
蘇風暖嘴角抽了抽,對他問,“那你是一年半載呢?還是三年五載呢?”
葉裳張嘴咬她柔軟的唇瓣,聲音糜啞,“我覺得一輩子也不夠。”
蘇風暖笑著捶他,躲開他的吻,“你老的走不動了的時候,誰還喜歡你這個糟老頭子。”
葉裳好笑,“你喜歡。”
二人在床上笑鬧了一陣,披衣起床。
大雪停了,開啟窗子,空氣透著雪後的清新和冷清,涼風吹進室內,吹散了一室暖意。
二人梳洗妥當,用過早膳後,葉裳對蘇風暖道,“我送你去國丈府,我進宮一趟,從宮裡出來,我再去國丈府接你。”
蘇風暖點頭。
葉裳吩咐人備車,二人出了容安王府。
街道上厚厚的積雪,有士兵在沿街掃雪,見容安王府的馬車路過,都連忙讓開路。
來到國丈府,蘇風暖下了馬車,葉裳不入府,徑直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