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門的門主,也改變不了他什麼。
葉裳和蘇風暖在屋中待了半日,在派千寒喊來賀知之前,二人便出了房門,去水榭透風了。
所以,千寒便將賀知帶到了容安王府後花園的水榭。
賀知來到後,便看到水榭軒臺內,葉裳和蘇風暖沒有坐軒臺內的椅子,而是姿態隨意地倚坐在軒臺邊的欄杆上,並排坐在一起,皆翹著腿,冷風吹起二人衣袂,肆意張揚,遠遠看來,閒適無比。
他停住腳步,看著他們。
葉裳和蘇風暖的容貌都是世間少有的容顏,一個舉世無雙,榮冠天下,一個傾國傾城,盛世嬌顏。他們似乎在閒聊,面上都染著笑意,冬日裡雖然景色大多蕭條凋零,但二人即便沒有美景相稱,看上去依舊如一幅畫一般。
他想著,他終於明白外面傳言葉世子只中意蘇府姐,蘇府姐只心儀容安王府葉世子,二人兩情相悅,眼裡容不得別人的傳言了。
天下怕是再也沒有如這兩個人一般相配的人了。
千寒見賀知停住腳步,回頭瞅了他一眼,見他眼中有感慨羨慕的情緒,沒話。
葉裳和蘇風暖這時向賀知看來,見賀知站在遠處不動,蘇風暖對他招了招手。
賀知收回視線,同時也收起了心中湧起的情緒,緩步進了水榭軒臺。
寒冬時節,水榭軒臺下的碧湖裡結了一層冰,如鏡面一般,光可照人。
賀知向冰面上瞅了一眼,便看到了自己人模人樣的模樣,可惜,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些年,他把自己折騰的如滄桑落葉,未老心早已經衰了。
他剛走幾步,葉裳忽然對他扔來一根枯枝,枯枝到他近前碎為數段,如數把利劍,襲向他。
賀知一驚,身子應激地凌空而起,即便他避得及時,仍舊被一劫斷枝劃破了衣袖。他落地後,站穩腳,皺眉看著葉裳,涼聲問,“葉世子這是何意?”
葉裳懶洋洋地笑著,“我想看看賀兄的武功能否受得起殺手門的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