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助她爹與北周周旋一番。北周不是要打嗎?南齊也不能怕了他。這一次,就將北周打的哭爹喊娘,求南齊休兵戰。
皇帝看罷後,抖了抖信函,對許雲初道,“她信中所,是你們已經商議妥之事?”
許雲初自然能料到蘇風暖在信函裡了什麼,點了點頭道,“我南齊只是兵弱而已,兵弱不代表國不富饒。北周這一次欺人太甚,燕北被荼毒得不成樣子,若無蘇姑娘拼死力戰,北周鐵騎定然會踏入南齊內土,馬踏河山,兵臨城下也不準。所以,讓北周吃些苦頭是應該的,否則我南齊泱泱大國,被北周恥笑。”
皇帝頷首,“你們商議得有理,但這仗打到什麼時候?南齊國庫如今已經空虛,只靠富甲鄉紳捐贈,能支撐多久?”
許雲初道,“我南齊歷來繁華,國風雖然輕武,但重治,重經營,商家地位素來也不低。富甲鄉紳比比皆是,若籌辦得當,供半年軍需,定不是問題。”
皇帝驚訝,“能支撐這麼久?”
許雲初微笑,“能。”
皇帝見許雲初肯定,心下微微踏實,沉聲道,“既然如此,朕就準你們所提議之事,此事就交給你督辦。但務必不能使得南齊上下怨聲載道。”
許雲初垂首,“臣遵旨,皇上放心。”
二人敘話一番,許雲初出了御書房,前去看望太后。
許雲初前往燕北,太后也跟著國丈一起擔著一份心,許雲初是國丈府的未來,他若是出事兒,國丈府就會一落千丈,國丈府沒落,她和皇后在後宮沒有家族支撐,定然不好過。如今許雲初平安歸來,又恰逢太后壽宴,太后自然歡喜不已,拽著他瞅了半晌,才呵呵地鬆開了手,詢問他在燕北發生的事兒。
許雲初簡略地了,因是太后壽辰,朝中各大臣夫人都進宮給太后拜壽,太后也沒太多閒暇時間揪著許雲初細問,於是作罷,放他出了慈安宮。
許雲初出了皇宮後,將燕北王和蘇鎮給蘇夫人捎帶的東西送去了蘇府,蘇府的管家接了東西,連連對許雲初道謝。
許雲初出了蘇府後,又去了王大學士府,將蘇風暖給王祿寫的信函交給王祿。
王祿請許雲初進府裡喝了兩盞茶,看罷了信函後,對許雲初道,“從富甲鄉紳府裡摳糧草,不好督辦啊。”
許雲初微笑,“所以,蘇姑娘與我商議,請皇上昭告天下,北周欺人太甚,此番定要揚我南齊國威,朝野上下,齊心協力,攻打北周。再請您與孫丞相、以及我爺爺,召集門生,率先從朝中施行,助我一臂之力。”
王祿點頭,“北周的確欺人太甚,是該給北周一個教訓。”話落,道,“好,明日我與孫丞相、國丈好好商議一番,助你督辦籌備糧草軍餉。”
許雲初對王祿道了謝,出了王大學士府。
回到國丈府,已經深夜,國丈正在等著許雲初回府,見他毫髮無傷地回來,十分欣慰,聽他了燕北戰事的經過後,感慨道,“沒想到蘇風暖一個姑娘家,竟然真有本事。”
許雲初聽他爺爺從以前提到蘇風暖一臉不屑沒規矩的野丫頭到如今稱呼為姑娘,不由微笑,“蘇姑娘本事極大,爺爺是被她故意騙了。”
國丈鬍子翹了翹,有些懊悔地道,“枉我活了一輩子,自詡什麼人在我面前過了目都能看出三分相來,沒想到卻被她給糊弄了。”
許雲初想起曾經國丈提到她就要氣得跳腳的模樣好笑。
國丈看著許雲初,問,“你喜歡那丫頭?”
許雲初不否認地點了點頭。
國丈嘆了口氣,“這事兒怪爺爺,是爺爺看走了眼,否則的話不見得輪得到葉裳那子。”
許雲初搖頭,笑著,“爺爺錯了,就算您不看走眼,孫兒也沒有機會,她與葉世子自相識,私下多年往來,只不過不被人知而已。她心儀葉世子,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國丈聞言一時無言,見許雲初沒有黯然之色,也沒因此消沉,拍拍他肩膀道,“大丈夫何患無妻?天下不止蘇風暖一個女子,總會有別的女子不遜色於她的。”
許雲初笑了笑,他不知道天下還有哪個女子不遜色於她,只知道這個天下只有一個蘇風暖。不過他懂得既然求不得,也不能強求的道理。
許雲初與國丈了燕北戰事後,又了與蘇風暖商議對北周打持久戰之事,提了皇上也已經同意,對他下了口諭,明日早朝與群臣商議後,應該就會下聖旨,又了與王大學士已經商議過了,王大學士點頭應承會與孫丞相配合他之事。
國丈聽罷,自然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