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就送到這裡!”話落,對蘇風暖和葉裳道,“回京再敘。”
燕北王停住腳步,蘇鎮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我等就送到這裡了。出了燕北境地應該就沒雪了,國舅一路保重。”
許雲初頷首,也道了句“保重”。
燕北王道,“代我等向皇上奏稟,燕北如今已然安好,請皇上放心,因戰後諸事拖累,太后壽宴我等便抽不開身進京了,與太后告個罪,明年太后的壽宴,我一定進京為太后賀壽。”
許雲初笑著道,“老王爺放心,雲初一定將話帶到。”
燕北王點點頭。
蘇風暖擺手,一名府衛捧著一個錦盒上前,遞給了許雲初。
許雲初疑惑地詢問蘇風暖。
蘇風暖對他笑道,“裡面是一件黑貂披風,大雪天寒,沿途用來取暖最好不過,作為我對你的答謝禮。燕北能保住,這一次多虧了你。”
許雲初一怔,啞然失笑,“姑娘太客氣了!我奉皇命來燕北,保住燕北我沒出多少力氣,只不過幫襯了些,在你面前,我更是不敢居功,答謝禮就不必了?”
蘇風暖笑著道,“皇命是皇命,交情是交情,國舅無需與我客氣。”
許雲初聞言面容觸動,看向蘇風暖身旁的葉裳,笑道,“你送我如此大禮,葉世子不會有意見?”
葉裳揚了揚眉,捧著暖爐看著許雲初,灑意地一笑,“她人是我的就行了,東西總歸是死物,只要國舅不惦記著我的人,其餘的都好,本世子沒那麼氣。”
許雲初聞言忽然一笑,“那我就不客氣了。”話落,伸手接了過來。
蘇風暖偏頭嗔了葉裳一眼,對許雲初拱了拱手,“一路保重。”
許雲初與眾人一一拱手,不再多言,抬手一聲令下,御林軍與他一起縱馬離去,獨留下官道上一排馬蹄印。
天空飄著雪,很快他與御林軍的身影遠處,只看到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燕北王擺手,“這入冬的第一場雪,看這勢頭,怕是要下上三四日,都回城!”
蘇風暖點點頭。
回城時,蘇風暖與葉裳一起坐在馬車裡,葉裳對她問,“你怎麼沒與我你要送給許雲初答謝禮?”
蘇風暖偏頭瞅著他,“我若是了,你會同意我送?”
葉裳乾脆地道,“不同意!”
蘇風暖失笑,“所以我就沒。”話落,她取笑地看著他,拉長音道,“葉世子,你不是沒那麼氣嗎?”
葉裳輕輕哼了一聲,“而已。”
蘇風暖噴笑。
葉裳伸手一把將她拽到了懷裡,低頭吻住了她笑著的嘴,直到將她眉梢眼角所有的笑意都吞入了他口中,在她快要窒息時,懲罰似地又吻了吻,才放開了她。
蘇風暖倚在他懷裡,氣喘吁吁,一雙眉眼因他而染上春色。
葉裳也有些情動,看著她的眉眼,一雙眼睛眼底也受不住地暗潮湧動,片刻後,他勉強壓制下來,伸手覆在了她眼睛上,蓋住了她的眼睛,聲音暗啞,“下不為例。”
蘇風暖點點頭,聞著他身上清冽的氣息,如雪一般純淨,她便任他捂著臉,頭枕著他的腿,舒服地躺在他懷裡。
送許雲初謝禮,她也是有些猶豫的,但想著從認識以來,很多地方,對於許雲初,她都多有對不住的地方。若沒有他,燕北不見得能保住,興許在他帶著御林軍來那一日,燕北城便破了。
他對她有些心思,她是知曉的,畢竟以她識人看人的本事,天下很多事,但凡她想看透,就沒有看不透的。但無論是思慕,還是情分,她都無以為報。但經歷燕北之戰,自此後以知己論交情,應該還是可以的。以知己交情來,送他一件披風做答謝禮,也不為過。
葉裳倚著車壁,看著蘇風暖,她的睫毛在他手心裡一眨一眨的,如刷子一般,刷的他心軟軟的,而她嬌軟的身子就這般乖巧地躺在他懷裡,任他抱著,自然的就如生來就是如此。
他心思觸動片刻,對她霸道地,“不準再想許雲初了。”
蘇風暖打住思緒,笑著點頭,軟軟地,“好,不想他了,想你。”
葉裳嘴角彎起,拿開覆在她臉上的手,看著她嬌軟的紅如水蜜桃的唇瓣,又忍不住低頭吻下。
蘇風暖伸手擋住了他的手,“一會兒下車還要見人的,你規矩些。”
葉裳拿開她的手,深深淺淺地吻了個夠,才放開她道,貼著她的唇瓣低聲,“我記得我時候,是十分守規矩的,後來是你教我告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