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氣息全無。”話落,他道,“我無法出宮,又無法報與皇上,所以,一直等著你來。”
蘇風暖道,“你想讓我去林府幫你看看?”
林之孝看著她道,“我知道你一直在查皇宮密道案,既然皇宮密道案牽扯出了已經故去的月貴妃,那麼,林家主定然知道些什麼,可是如今他也死了,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你正好也順便去查案了。”
蘇風暖確實是忘了林家主,一直以來,他被林之孝圈禁著,她也將他給忽略了。如今他死了,若是身體一直好模好樣的,突然死去,確實不一般。她的確也想去看看,點點頭,“好,我答應你,出宮去林府看看。”
林之孝伸手入懷,遞給她一塊令牌,道,“這是我的令牌,有這個在,林府的護衛不敢為難你,也不會為難你。你拿著這個。”話落,又道,“至於進入林家主的居所,我所設的陣法機關應該難不住你,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蘇風暖不客氣地伸手接過令牌,點頭,對他道,“我出宮後,立即去林府,有什麼訊息,我派人知會你。”
林之孝點頭,“多謝。”
蘇風暖不再多逗留,出了韶德殿。
嚴公公在路口等著,見蘇風暖來到,對她見禮,“蘇小姐,太后娘娘等著您呢。”
蘇風暖無奈,基於昨日答應了太后,說今日去見她,她自然是要走一趟的,於是點頭,“我正要去見太后呢,公公帶路吧。”
嚴公公笑呵呵地點頭。
蘇風暖跟著嚴公公,來到慈安宮,太后和皇后在座,她屈膝意思意思地見了禮,太后笑呵呵地對她招手,“你身子不好,不必多禮了,快過來坐。”
蘇風暖笑著直起身,坐了過去。
太后拉著她的手道,“哀家聽說在那個機關陷阱的石室裡,雲初要自殺,是你攔住了他。哀家真要好好地謝謝你。”
皇后也道,“是啊,多虧了你,否則許家就無後了。”
太后道,“你是個聰明的丫頭,知道無論是許家,還是哀家和皇后,雲初都是我們的支撐,你應該知道,他可不能出事兒,你救了他,就是救了許家,救了我們。許家和哀家、皇后,都對你感激不盡,這個大恩,許久、哀家、皇后,都銘記在心。”
蘇風暖笑了笑,對太后和皇后道,“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不必謝我,許家也不必搭我恩情。我只是敬重小國舅是個君子,也感謝他在燕北時護我之誼,不能讓他就那麼沒價值地死了,才阻攔了他。”
太后見蘇風暖不讓他們承恩情,目光看著她更是慈愛,對她更是感激地說,“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沒有你,就沒有他,沒有如今的許家了。哀家和皇后以後還能倚靠誰?你這個大恩情,我們絕對是記下了。”
蘇風暖見她非要承情,倒也不再多說,笑著道,“我與小國舅有生死的交情,太后和皇后實在不必客氣。若是您非要承這個情,我和葉裳大婚時,您送我一份重禮好了。”
太后聞言笑起來,“這個好說。”
皇后笑著道,“去年發生了諸多事情,今年開年便不太平,你連嫁衣都沒空繡吧?還有幾個月大婚?”
蘇風暖道,“等空閒了,我就抽空趕緊繡。如今剛正月,大婚要五月呢。也還早。”
太后道,“希望這案子儘快查清,葉世子也能抽出空來。”話落,她嘆了口氣道,“哀家聽說若非葉世子救二皇子,二皇子就沒命了?皇上本來讓他們二人查案,如今他卻指望不上了。”
蘇風暖道,“如今小國舅與葉裳一起查案,每日都有進展,想必也不會太慢。”
太后點點頭,看著她道,“哀家看你氣色越來越好了,身子骨可是比以前好多了?”
蘇風暖道,“因在石室下,寒毒發作,身體外洩了冰寒之氣,倒是比以前感覺好多了。待此案查清了結,我再去尋我師叔,看看可能根治我體內的寒毒。”
太后拍拍她的手,“吉人自有天相,你和葉世子、雲初都福大命大,受得起波折,身子骨一定會好起來的。”
蘇風暖笑著點點頭。
太后又拉著她問了問機關密道以及案子牽扯的情況,蘇風暖撿能說的說了。期間提到了國丈夫人的弟弟程顧,太后驚異地說,“怎麼會竟然牽扯到了他?是不是弄錯了什麼?他怎麼會害國丈府?怎麼會害雲初?”
蘇風暖想到太后和皇后自然也是識得程顧的人,對太后問,“你覺得他不會做這等事兒嗎?可是,他在三年前,就將花燭秀給了小國舅,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