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擦了擦手,對蘇風暖道,“玉人香,還有其餘的胭脂水粉味,很雜。”
蘇風暖點點頭,“這樣說,許靈依和沈芝蘭,真的都有嫌疑。”
葉裳頷首。
蘇風暖問,“這個人怎麼辦?”
葉裳道,“她是馮盛派來的人,自然是與月貴妃脫不開關係,如今也不必查她的主子了。扔去亂葬崗吧。”
蘇風暖點頭,沒意見地道,“這個下場,也是她罪有應得。”
千寒揮手招來一人,那人帶起丁香,出了蘇府,奔著城外的亂葬崗去了。
已到午時,蘇風暖和葉裳在蘇府用過了午膳,才回了容安王府。
二人進了府門後,蘇風暖對葉裳道,“昨日晚上,被你鬧著,我從國庫帶回來的那幅畫還未看。”
葉裳道,“我今日一早倒是看了,稍後回房,你再看看。”
蘇風暖揚眉,“你看了?如何?”
葉裳搖頭,“我是沒什麼發現,興許你這些年在外遊歷,見多識廣,昔日也曾去過嶺山,興許能有什麼發現也說不定。”
蘇風暖點點頭。
二人回了正院,進了裡屋,葉裳從匣子裡拿出那幅畫,展放在桌案上。
這是一幅二十多年前的嶺山織造全景,當初的嶺山,何其榮華?包攬了整個南齊甚至天下的織造業。可是五年前,瘟疫蔓延嶺山,後來片瓦無存。
這一幅畫很長,展開後,足有六尺長,三尺寬,桌子都瀑布下,有一部分搭在了地面上。
蘇風暖看著這幅畫,對葉裳道,“做這樣一幅畫,怕是要花上整整三日的時間。”
葉裳搖頭,“不是三日,是一日。”
蘇風暖訝異,“一日?一個人怎麼能完成?”
葉裳道,“不是一個人,還有國舅,父親善於畫人,國舅善於畫景與物,二人既能合一,也能分工。”
蘇風暖讚歎,道,“這看起來像是一個人的手筆。”
葉裳輕嘆道,“國舅與父親是知己之交,猶如伯牙與子期,年少時,時常在一起研磨切磋,以至於二人神思相通。當年,他們二人一起前往嶺山,那時初出京城,本以為京城便是天下繁華之首,到了嶺山後,方知嶺山繁華,盛於京城,於是,在讚歎嶺山繁華之餘,便興起了將這繁華刻記下來的想法。所以,二人一拍即合,便一起執筆,做了這幅畫。”
蘇風暖道,“怪不得容安王戰死沙場,國舅鬱鬱而終,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