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這些人回鄉務農,生計也是難謀,若是爹去問,一準願意來的。”
管家道,“正是,都願意跟著將軍,在將軍府與將軍一起生活,求之不得。”
蘇夫人也沒意見,“那好,就這樣說定了。”
幾人在門口便將府內人員之事說定,許雲初在一旁笑著對蘇澈道,“伯父去問時,若是還有多餘的願意來京之人,也勻給我些。我國丈府也要重新整頓,換一批人了。”
蘇澈笑著說,“這個好說,稍後我便讓人去辦。”
蘇風暖取笑許雲初,“你可真會趁火打劫。”
許雲初道,“我也十分喜歡戰場上的兵士,從小到大,最暢意之事便是在燕北對敵北周。”
蘇風暖能體會到許雲初說這一句話的誠然之心,戰場可以讓人更血性,更能領會到生命可貴,大義面前,人心更透徹。她笑著道,“你隨我再進院中坐片刻吧,我幫你驅寒毒。”
許雲初道,“今日你也累了,改日吧。”
“不累。”蘇風暖搖頭,“走吧。”話落,道,“就去我爹孃的正院畫堂好了。”
許雲初聞言不再客氣,隨著蘇風暖又折進了蘇府。
蘇夫人扶著蘇澈,一起回了正院。
來到畫堂,關好門窗,蘇風暖盤膝而坐,為許雲初運功驅寒。
蘇澈和蘇夫人坐在一旁,不敢打擾二人。
半個時辰後,蘇風暖收功,對許雲初道,“我探你體內,心火極旺,你這兩日在自己運功驅寒?”
許雲初點點頭,“我自己試了試。”
蘇風暖對他道,“你趕快停止,你做不來,驅寒之事,不可心急,否則輕則走火入魔,重則寒疾入心脈,那麼你一輩子就落下這個寒疾,再不能治了。”
許雲初聞言道,“這麼嚴重?”
“自然。”蘇風暖瞪了他一眼。
許雲初揉揉眉心,失笑,“我是覺得總是勞累你,十分損耗功力……”
“打住。”蘇風暖道,“我望帝山的武功,講求的是修習自如,近於自然,坐臥行走,皆可行功。為你驅寒,我雖然初始耗費功力,但若是得心應手後,我便會尋到方法,以運功而養功,行功自如後,不止能為你驅寒,還能讓我內力更為精純,也能增加你本身的功力。”
許雲初聞言道,“是我愚昧,不懂,如今我曉得了,再不敢了。”
蘇風暖點頭,站起身,倒了兩盞茶,端給許雲初一杯。
許雲初伸手接了,對她道謝。
蘇澈和蘇夫人一直坐在一旁,見二人收功,才敢開口與二人說話。
許雲初喝了一盞茶,又與蘇澈、蘇夫人、蘇風暖閒聊片刻,起身告辭,管家送他出了蘇府。
許雲初離開後,蘇澈對蘇風暖道,“做人當如此,仰無愧於天,俯無愧於地,心懷坦蕩,浩然正氣。小國舅不錯,你與他之間的交情處理得也不錯。”
蘇風暖笑著說,“將生死懸隔一線,才能看透人心。許雲初是真金不怕火煉。”話落,她道,“而我,爹不知道,我怕死得很。”
蘇澈瞪著她,“這話怎麼說來?我看你是最不怕死的那一個。”
蘇夫人應和,“你爹說得對,你從小就不老實,危險不知道經歷多少,何時怕死過?”
蘇風暖聳聳肩,“因為葉裳唄。”
二人聞言頓時無語。
蘇風暖好笑地看著二人噎住的樣子,站起身,對二人說,“累了半日了,我去炕上躺一會兒,葉裳來了再喊我,小馳若是收拾完了,就讓他在這裡等著。”
蘇夫人立即問,“小馳要去哪裡?”
蘇風暖道,“與葉裳說好了,每日早晚由他教導他一個時辰。”
蘇夫人連忙說,“你怎麼不早說?我還沒給他收拾些隨身所用的東西。”
蘇風暖打了個哈欠,擺擺手,“容安王府什麼沒有?用不著收拾。”
蘇澈這時開口說,“我身體一時半會兒不能做別的,但若是教導個孩子,還是能行的。小裳和你都在查案,馬虎大意不得,容安王府白日沒人時,誰來管他?更何況,小裳查案本就累,再加上教導孩子,會更累。這樣吧,還是讓他留在蘇府吧,我來教導他。”
蘇風暖本來要進裡屋,聞言停住腳步回頭,“爹,您這副樣子,行嗎?”
蘇澈板下臉,“怎麼不行?你三個哥哥可都是我親自教導的。你大哥二哥哪裡不好了?你三哥都是被你帶壞了。”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