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靈雲鎮的火龍之事。”蘇風暖道,“這怕是另有一個天大的秘密了。”
葉裳冷笑,“天子之地就在這京城,古都歷來建落在這裡,這京城便是最尊貴之地。靈雲鎮的火龍,無非是虛幻之物罷了,即便有天大的秘密,也不見得能攪動這南齊的天。”話落,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與其想這等烏七八糟的事情,不如想想你未喝避子湯,萬一”
蘇風暖好笑地捶了他一拳。
葉裳對她說,“要不然,熬一碗,喝了。”
蘇風暖搖頭,“若是我這副身子這副樣子真能懷上,那就好了。”
葉裳聞言作罷,“走,去蘇府。”
蘇風暖點頭。
二人出了房門,葉裳吩咐管家備車,裝了些好藥,前往蘇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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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海棠新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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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了一尺深,馬車行走在街道上,碾壓出深深的車轍印痕。
大雪紛揚,街道上除了偶爾路過的一兩輛馬車外,無人走動來往。
葉裳和蘇風暖順暢地來到了蘇府。
蘇澈昨夜歇了一晚,養回了幾分氣色,但依舊不能下床,蘇夫人坐在床前侍候他用午膳。聽聞葉裳過府來了,蘇夫人立馬放下了碗,就要迎出去。
蘇澈一把拉住她,“你是長輩,就算那小子過來,稍後也就進來了,你這麼急著出去做什麼?”
蘇夫人嗔了他一眼,“你就端著長輩的架子,我聽聞小裳昨日也受傷了。”話落,快步走了出去。
蘇澈無奈又好笑。
蘇夫人來到門口,便看到葉裳吩咐管家往下搬東西,她看著裝了大半車的藥材,立即說,“哪能吃得了這麼多藥?”話落,對他問,“小裳,你傷勢如何?”
葉裳笑著說,“伯母,我傷勢無大礙,昨日暖兒過府給我診治了一番,已經好多了。”
蘇風暖臉一紅,扭頭不看他,心中忿忿,她昨日哪裡給他診治了?都沒空看他胳膊上的傷。
蘇夫人自然不明白箇中內情,只聽聞葉裳說無大礙了,見他面上含笑,如沐春風,看來真是沒事兒,她歡喜地說,“沒事兒就好,這麼冷的天,快進屋。”
葉裳點點頭。
三人來到正院,進了屋。
葉裳給蘇澈見禮,蘇澈瞅著他,擺擺手,和藹地說,“自家人,以後不必多禮。”話落,對他問,“今日你沒去處理公事?我聽說你在戶部任職,如今代天子督管戶部,戶部貪墨案是你查的,還沒結案?”
葉裳咳嗽了一聲,揉揉鼻子道,“我昨日染了風寒,年前告假了,戶部貪墨案一事,請皇上移交給我表兄葉昔了。”
蘇澈瞅著他,見他面色不像是染了風寒的樣子,猜想朝局之事,他必定是有打算,也不揪著他問,順著他的話,點點頭道,“既然染了風寒,就該在府中好生歇著,我無大礙,不用特意過來看我。”
葉裳笑道,“風寒倒是小事兒,趁機歇上一歇罷了。”
蘇澈失笑。
蘇夫人在一旁鬆了一口氣,囑咐葉裳說,“風寒雖然是小事兒,但也不可大意了。尤其是你身上還受著傷,也該好好養著。”
葉裳深切地體會到蘇夫人這個準岳母是真的將他當做兒子看,笑著頷首,“聽伯母的,今日看過伯父,回府後,便好好養著,年前不出來走動了。”
蘇夫人笑著點頭。
蘇風暖坐在一旁,看著三人,她爹孃見了葉裳,眉眼都是笑著的,雖然他爹笑的含蓄,但顯然對葉裳也是十分滿意,無論是在西境,還是如今回了京城,都不曾刁難他。她不知道別人家岳父母看女婿如何,總之她家爹孃是將葉裳看出心花兒來了。
蘇夫人又對葉裳問了些話,才轉向蘇風暖說,“你前幾日搭建了暖棚捂的那幾株海棠,我今日瞧著,都發嫩芽了,過幾日,興許還真如你所說,會捂開花呢。”
蘇風暖頓時笑了,“真的?”
蘇夫人點頭,“不信你自己去看。”
蘇風暖站起身,對葉裳說,“走,去看看我用暖棚捂的海棠。”
葉裳點點頭,與她一起出了正院。
二人聯袂出了房間,蘇夫人對蘇澈笑著說,“這兩個孩子,你看他們是不是很是般配?”
蘇澈笑著點點頭。
蘇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