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風暖無辜地看著他,“是啊,所以你氣什麼呢?你是我一個人的,我還真將你讓別人染指不成?”話落,她真誠地說,“葉世子,您要相信,您容貌舉世無雙,丰儀冠絕天下。我自小便仰慕於您。恨不得含在嘴裡,捧在手心,怎麼捨得與人分享了去?”
葉裳聞言心下徹底舒服了,火氣也徹底消散了去,伸手捏捏她鼻子,氣笑道,“調皮!”
蘇風暖想著這個祖宗,連拿他做戲也不能,說翻臉就翻臉,這破脾氣似乎還是她給養成的。她心下無奈又好笑,折騰一回也累了,對他說,“走吧,回府吧!”
葉裳乾脆痛快地站起身,拉著她往外走,似乎一刻也不想待了。
蘇風暖看了沈芝蘭一眼,見她一臉蒼白,連咬破的唇瓣也沒有血色了,想必血都被她吞進了肚子裡。她暗暗嘆了口氣,也懶得再說什麼,跟著葉裳出了紅粉樓。
老鴇將二人送出紅粉樓,在車前對蘇風暖壓低聲音說,“姑娘,您雖然是好心讓她死心,離開紅粉樓,謀個良人,但這位沈姑娘怕是難以對世子死心。要不然我好生地折磨她一番?讓她絕了心思?”
葉裳冷聲說,“留著她做什麼?殺了算了。”
蘇風暖嗔了葉裳一眼,氣笑說,“愛慕你的女子,以後想必更多,難道都殺了嗎?”話落,對老鴇說,“由著她去吧,她既然一輩子不離開紅粉樓,那就不要離開好了,也不必折磨她。”話落,又道,“比折磨苦千倍的是無望和絕望,她此時想必還不明白,歲月才是真正的殺人的刀。女人容顏老去,又無身份依傍,也就如枝上花,彈指一揮間,說枯萎就枯萎了。”
這話說得再洞徹不過,老鴇點了點頭。
蘇風暖抬手落下了簾幕,偎依進葉裳的懷裡,打了個哈欠。
葉裳笑著說,“你睡了半日,如今又睏乏了?”
蘇風暖懶歪歪地沒精神地說,“打仗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