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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千寒道,“照你所,七座府邸,金磚鋪地,僕從眾多,榮華皆堪比平郡王府。這麼多年,那些銀兩,真都花在這上面了?”
千寒道,“三百萬兩,不是數目,但七座府邸若是銀錢如流水似的花,也差不多一年要三十萬兩。”
蘇風暖無語地,“這個平郡王,委實是個人才。”
千寒點點頭。
蘇風暖忽然笑著,“葉裳所交的兄弟們,都有一個有本事的老子。”話落,對他問,“打探出來了嗎?他因為什麼原因頂撞了皇上?讓皇上雷霆大怒,竟然砸了御書房?”
千寒搖頭,“這件事兒恐怕只能等世子來,姑娘問世子了。”
蘇風暖點點頭。
當晚,葉裳出了戶部後,直接回了容安王府,沒有去蘇府。
蘇風暖聽聞他回了容安王府後,對千寒笑著,“你家世子定然是因為我與皇上起了衝突。”
千寒一怔,“姑娘為何這樣猜測?”
蘇風暖笑道,“他啊,不想被我問的時候騙我,也怕騙不過我,所以,今日干脆不來蘇府了。定然是因為事關我。”
千寒無言。
蘇風暖支著額頭,看著窗外,“讓我想想,我身體出了問題之事,雖然有心瞞著他,怕是沒瞞得過他,他心中想必有了主意,要隨我如何,所以,趁著今日貪墨案,與皇上攤開了。”
第四章 再不食言
聽聞千寒稟告,蘇風暖的兩位師兄從望帝山來了,住在了風暖閣。d7cfd3c4b8f3
葉裳從戶部出來,雖然很想前往蘇府,但他猶豫之下,還是回了容安王府。
回到容安王府後,他去了葉家主的院子。
葉家主正與葉昔在話,見葉裳來了,葉昔挑了挑眉,對他問,“怎麼沒去蘇府看丫頭?難道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兒,不敢見她?”
葉裳瞥了葉昔一眼,慢慢地坐下身,道,“表兄倒是很瞭解我。”
葉昔“嘁”了一聲,道,“自從丫頭回了蘇府後,你開始忍了三日,之後不是每日都往蘇府跑?今日沒去,用腳趾頭都能猜到。”
葉裳看著他,“太聰明瞭不是什麼好事兒。”
葉昔翻白眼。
葉家主笑看著二人,聽二人鬥了幾句嘴,才插話,“裳,聽聞你今日下了早朝後,頂撞了皇上,皇上雷霆震怒,砸了御書房?因何事兒?”
葉裳也不隱瞞,對葉家主道,“處理完戶部之事,我想陪暖兒回望帝山,不知歸期,皇上就怒了,我眼裡只有女子,沒有朝局社稷。”
葉昔看著他,愣道,“你知道了?”
葉裳閒閒地看著他,“你以為你幫她瞞著我,就能瞞得住嗎?我對她瞭解不是一日兩日了,而你又住在我府裡,有風吹草動,能瞞得過我?一封信一封信地送去給玉靈師叔,又送往望帝山,跑去我府中書房大翻醫書,不是她身體出了大問題,是什麼?”
葉昔頓時沒了反駁之言。
葉裳看著他,“你如實與我,她身體如今是個什麼情形?”
葉昔沒好氣地,“你不是都猜到了嗎?還問我做什麼?”
葉裳道,“猜到歸猜到,我畢竟不精通醫術,她身體具體狀況,我不知道。”
葉昔瞪著葉裳,片刻後道,“枉丫頭對你一片愛護之心,怕你著急焦急難受,就會告訴我,折磨我。如今你既然猜到問我,我就算告訴你,她也怪不得我。”話落,便將蘇風暖當前的情況對葉裳了。
葉裳聽罷後,久久不語。
體內經脈結冰與經脈凝結還不同,體內經脈結冰與如今體內盡是寒氣籠罩連脈象都探不到了,更是不同。
果然如他猜測,她的體內住著望帝山的那個寒冰窟。
葉昔對他,“她不讓我告訴你,是覺得,即便告訴了你,也只能讓你焦急。如今朝局這般境地,十分不安穩。你本就已經很累,她捨不得讓你跟著難受加重負擔。”話落,又道,“她的確打算年後動身去望帝山。”
葉裳道,“我猜就是這樣。”
葉家主看向葉昔,“蘇丫頭當真這麼嚴重?這……可如何是好?”
葉昔道,“唯一的辦法,就是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