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決之法?”
葉裳道,“也許有,我思來想去,她身體內的寒氣,應該是為我解熱毒時,將望帝山寒冰窟的極致寒氣引到自己身體所致。去了望帝山,興許能找到生機。”
皇帝看著他,見他面色沉暗,道,“那朝局呢?如今你與朕提出了心晉王,也就是,京城有晉王,東境有湘郡王。身邊有猛虎,臥榻有豺狼,太子已經是真正的廢人了。朕不依靠你,還能依靠誰?”
這話得已經夠直白了。
葉裳搖頭,“皇上,您不能依靠我,我的命是蘇風暖的,不是南齊江山的。”
皇帝聞言又震怒,“你……是要氣死朕嗎?江山基業,比不過一個女子?”
葉裳道,“在我心裡,比不過!”
皇帝勃然震怒,騰地站起身,氣急道,“你給朕滾!”
葉裳見皇帝的臉都氣青了,他緩緩站起身,拂了拂衣袖,乾脆痛快地轉身出了御書房。
他剛踏出御書房的門,便聽到裡面一陣稀里嘩啦的的聲響,顯然皇上將御書房砸了。
泉子守在門口,看了葉裳一眼,驚嚇得趕緊衝了進去,大呼道,“皇上,您息怒啊,您的手……手出血了……快來人啊,請太醫……”
葉裳腳步頓了頓,沒回頭,離開了御書房。
有太監們火急火燎地前往太醫院請孟太醫。
葉裳離開了皇宮後,便回了戶部。
他還沒踏進戶部的門,六部便傳開了葉世子在御書房惹得皇上大怒,砸了御書房之事。都暗暗猜想著,二人想必因為貪墨案,葉世子言不中聽,觸了皇上黴頭,惹得本就心裡窩了一團火的皇上又發了這麼大的火。
戶部尚書以及一眾人等見葉裳回來,仔細觀察葉裳面色,見他面無表情,都不由提著心。
葉裳從袖中抽出兩頁宣紙,遞給戶部尚書,只了一句話,“從今日起,戶部所有人,按照這份名單前往各府催銀兩,半個月為期。還不上的,出銀錢去處,連銀錢去處也不出來的,告訴他們,數清楚自己的九族有多少人,一一上報上來。”
“是!”戶部尚書連忙接過宣紙。
葉裳不再多言,回了自己的辦公之處。
戶部尚書看著葉裳的背影,張了張嘴,也沒敢問他因何惹了皇上大怒,竟然連御書房砸了。
晉王府自然也得到了葉裳惹了皇帝大怒,連御書房都砸了的訊息,晉王今日出了大殿後,便心中氣悶不已,坐在書房內,一張臉沉著。
聽聞府中管家來報此事,晉王一怔,問,“他因何惹了皇上大怒?”
管家搖頭,“宮裡傳出的訊息,太醫院都驚動了,皇上自己用手砸的玉案,生生把手砸出一個窟窿,血流如注,太醫院的孟太醫是見慣重傷的老太醫了,可是給皇上包紮時,據手都是哆嗦著。”
晉王皺眉,“發了這麼大的火,難道是因為貪墨案?”
管家道,“當時皇上下了早朝後,將葉世子叫去了御書房,只吩咐泉子一人守著,其餘人都揮退回避了。泉子是皇上親自提拔的人,他嘴巴嚴實得很,恐怕套不出什麼話來。”
晉王哼道,“泉子是皇上的人?不見得!”
管家一怔,“那他是……”
晉王道,“皇上重傷,還是葉裳給氣的,本王是不是該趕緊進宮去看看皇上?”
管家立即垂下頭,“若是擱在往日,您都是去的。”
晉王聞言道,“備車,本王進宮一趟。”
管家應了一聲“是”,連忙去備車了。
不多時,晉王出了晉王府,進了宮。
皇帝依舊在御書房,聽聞泉子稟告晉王來了,他看了一眼自己包紮好的手,與砸爛的御書房,閉了閉上眼睛,疲憊地,“請王叔進來。”
晉王進了御書房,一見之下,驚了一跳,駭然地問,“皇上,你這是……”
皇帝搖搖頭,擺擺手,“王叔坐!”
晉王擇了一處乾淨之處坐下,看著皇上,“你是九五之尊,身體髮膚,受於天恩,怎麼能不愛惜龍體?你這是……這是……我聽聞葉裳那混賬子又氣你了?”
聽聞提起葉裳,皇帝又生起怒意,“王叔,不要與朕提他。”
晉王道,“他自失孤,有失教養,皇上寵愛他,老臣身為長輩,也沒教導好他。才導致他目無尊長,頂撞人頂撞慣了,皇上別與他一般見識。”
皇帝深吸了一口氣,道,“是朕的錯,不該太過寵愛他,以至於他連祖宗的江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