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懷裡,倒出了藥膏,輕輕地往她後背擦傷的地方抹。
即便他的動作已經很輕很輕了,但蘇風暖還是直抽冷氣,不滿地說,“你輕點兒。”
葉裳沒好氣地說,“已經很輕了,這麼點兒的傷,你就受不住嗎?”
蘇風暖氣道,“就是受不住,我都很久沒受過傷了。”
葉裳手下又放輕了些,口中卻道,“既然受不住,誰給你的膽子有本事惹我?”
蘇風暖惱道,“我們在好好的賽馬,誰惹你了?”
葉裳手下一頓,怒道,“你那是在賽馬?**還差不多。再讓我看到有下次,我就欺負死你。”
這欺負是什麼意思,蘇風暖已經領教過了。
蘇風暖心裡又湧起羞忿,“你個無賴混蛋。”
葉裳嗤笑,“左右都是罵這兩個詞,從來就沒個新鮮的。我本來就是無賴混蛋。你能把我怎樣?”話落,他自顧自地冷嘲,“是啊,你沒把我怎樣,就有本事已經快把我給氣死了。”話落,他重重地落下手,聽得她痛呼一聲,他怒道,“告訴你,再沒有下次。”
蘇風暖氣急,“疼死了。”
葉裳又放輕動作,警告道,“告訴你,我不管你那個師傅臨終說了什麼話,都給我當屁放了。若是再敢說你和葉昔有婚事兒,我欺負死你不說,也能讓他滾出京城,一輩子別想再來。”
蘇風暖氣惱,“什麼叫做當屁放了?葉裳,你粗俗不粗俗?”
“跟你學的。”葉裳哼了一聲。
蘇風暖無語,氣惱地哼哼,“師兄可不是阿貓阿狗,你以為你想讓他滾出京城他就聽話滾出京城?”
葉裳冷著臉威脅道,“你可以試試,看看再惹我的話,我能不能讓他滾出京城。”話落,補充,“這麼多年,你當你護著我,我便真是懦弱無能嗎?”
蘇風暖徹底噎住,頓時氣焰頓失,沒了反駁之言。她心裡確實清楚得很,葉裳這些年,混跡京城,靠的可不止皇上和她護著。她覺得頭又疼了起來,似要裂開,後背上了藥的地方涼颼颼的。
葉裳見她不再言語,厭怏怏地趴在他身上,嬌嬌弱弱,這才怒火都消了去,給她上完藥,又動手幫她攏好衣衫,見她依舊沒精神地不動,便抱著她也不再動,靜靜待著。
懷中的人是他的至寶,是上天在拿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