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陳述伸手摸了摸,“噝”地抽了一口氣,“疼死我了,真沒破?”
葉裳道,“起個大包,跟包子差不多。”
陳述頓時垮下臉,“小爺我破相了啊。”
葉裳哼了一聲。
陳述道,“不行,稍後我要去找孟太醫看看,給我消消腫,可別落下什麼症。”
這時,葉昔在車外道,“二公子不必擔心,我正好有消腫的藥膏,不必去找太醫,稍後我給你一瓶藥膏,你抹了之後,兩三日就可以消下去。”
陳述看著他,“當真?”
葉昔含笑點頭,“當真,師妹醫術極好,她自制的消腫膏也是極好用的。”
陳述頓時信了,看著外面騎在馬上的葉昔,此時好奇起來,“葉兄,剛剛那個姑娘,她……當真是蘇府小姐?”
葉昔見陳述稱呼他葉兄,他也不好再生疏,笑著點頭,“陳兄早先不是稱呼她為蘇姑娘嗎?怎麼不知道她是蘇府小姐?”
陳述欷殻В�拔宜閌欽獯危�����媯�諞淮嗡�桓嬤��眨�詼�撾野鍃慫���桓嬤�宜�賬眨�胰疵渙�氳剿�谷皇撬嶄�〗恪R彩牆袢詹胖�饋!�
葉昔笑笑,“師妹大多時候確實不願告知她的真實名姓,免得麻煩。”
陳述誠然地點頭,“她的姓名如雷貫耳,被人知道確實很麻煩。”他腦袋上的打包就是拜麻煩所賜。話落,看著葉昔,“葉兄的名號也是響徹天下,江南望族葉家,唯一的嫡子,久仰久仰。”
葉昔依舊微笑,“陳兄在京城一眾子弟中也是鼎鼎有名,在下亦久仰了。”
陳述也笑了,“我這名號是紈絝的名號,比不得葉兄。”話落,道,“葉兄真的是蘇小姐的師兄?不知葉兄是怎麼和蘇小姐同入一個師門的?”
葉昔看了葉裳一眼,見他的好心情此時在聽聞此事似乎又沒了,知曉蘇風暖並沒有讓他知道這事兒。笑著說,“我外出遊歷期間,與師妹機緣巧合拜了同一人為師。”
這話說的簡單,卻也不好讓陳述去刨根問底細究了。
陳述欷殻У潰�罷婷幌氳槳 !�
葉昔看著他,不知道他說的是沒想到他和蘇風暖是同一個師傅的師兄妹,還是沒想到蘇風暖與他想象的傳言不一樣。他笑了笑,不再接話。
陳述轉頭看向葉裳,見他的臉隱在一片陰影裡,濃濃郁鬱,他實在猜不透今日葉裳怎麼會有如此大的情緒波動?以前談到蘇風暖的時候,他就嫌惡至極。難道他真是不喜歡蘇風暖已經到惡極的地步了?今日見到她就恨不得劈了她?或者是因為他心裡還在怪蘇大將軍當年沒能救了他父母?所以,對蘇府人都惡極?
他咳嗽了一聲,小聲說,“兄弟,蘇小姐和傳言中不一樣,你發現了沒?”
葉裳抬眼看了他一眼,涼涼的,嗤笑,“怎麼不一樣了?當街縱馬,一身風塵氣,言語粗惡,行止粗俗,動不動就喜歡揮刀揮劍,如個母夜叉一般厲害,半絲禮數沒有,尋常小姐見到你我,早就下馬見禮了,她卻一直沒下馬,不但如此,還斬斷了我車廂的簾幕,揚言劈我府門,如此囂張,哪裡與傳言不一樣了?”
陳述一噎,看著葉裳,這話雖然聽著沒什麼不對,跟蘇風暖都能對上邊,可是他就是覺得哪裡不對。他吶吶了半晌,說,“雖然你說的也對,可是,蘇姑娘行止灑脫隨意,言語爽利,不矯揉造作,雖然禮數不周全,但也沒你說的這麼不堪吧?”
葉裳冷冷地哼了一聲。
陳述又道,“我倒是覺得蘇小姐很好,京中大家閨秀都跟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看久了,委實無趣,倒不如這蘇小姐了。”
葉裳冷笑一聲,瞅著陳述,“她沒縱馬踩爆了你的頭,沒拿劍砍了你的腦袋,你就覺得她很好了?非要腦袋被踩了被砍了,你才知道她不好?”
陳述一噎,看著葉裳,張了張嘴,沒了聲。
“你腦袋上的大包還沒退呢,這就忘了拜誰所賜了。你可真有出息。”葉裳冷冷地嗤笑。
陳述聽聞他如此說,腦袋上的大包頓時疼了起來,但還是覺得不該怪蘇風暖,“是我沒想到她就是蘇府小姐,實在是太吃驚了,才撞了腦袋,這也不怪人家。”
葉裳瞅著他,涼涼地說,“你才見她幾面,就覺得她好了?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別忘了你的瑟瑟。”
陳述瞪著他,“跟瑟瑟有什麼關係?”
葉裳涼涼地道,“早先接了紅袖香粉的女子扔下來的帕子,如今又口口聲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