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折損功力的,不過不會致命,頂多養傷月餘。”
許雲初聞言點頭,“只要能救燕北,我定然不遺餘力。屆時若是萬不得已,我給你護法。”
蘇風暖點頭。
二人就此說定。
這一日,楚含依舊沒等到四城溝壑火龍斷了乾柴,他恨得牙癢癢,但依然全無辦法,離開撤兵回營的話,已經等了兩日夜,不甘心,抱著蘇風暖下一刻會斷柴的想法,又咬牙等了一日夜。
轉日清早,燕北城內計程車兵們換崗,依舊不間斷地往溝壑火龍里添乾柴。
楚含徹底待不住了,怒道,“傳令下去,架人梯,攻城!”
單灼大驚,連忙道,“二皇子,萬萬不可!這溝壑大約寬三丈,深興許有十丈,用人來添的話,蘇風暖不費一兵一卒便讓我們損失慘重啊。無數千兵馬不足以添這溝壑火龍。”
楚含本是一時氣急,如今聽單灼如此勸,便立即打住了想法,復咬牙道,“我們再等!”
單灼見二皇子聽勸,暗暗鬆了一口氣。
這一等,便又是一日。
到這一日傍晚,燕北城內所有人家裡已經無柴,溝壑火龍漸漸無柴可加,西境援軍未到。
蘇風暖傳令下去,吩咐所有人準備應對北周攻城。
休息了三日也的御林軍和京麓兵馬以及僅剩三千的燕北府衛們人人嚴陣以待,蘇鎮、陳述、章林各守一門。許雲初與蘇風暖在一起,守楚含所在的北城門。
楚含終於等到燃了三日夜的溝壑火龍漸漸地熄下去,他陰沉地說,“傳令,攻城!”
北周數十萬大軍傾巢而出,圍攻燕北城。
爬牆梯橫著架在挖出的溝壑上,上面隱約的小火苗,已經傷不到北周士兵。北周士兵們踩著爬牆梯,衝向燕北四城的城門。
鑼鼓震天響,喊殺聲響徹方圓十里。
北周士兵顯然也是憋了三日夜,十分勇猛,抵了兩個時辰後,燕北四城的守兵都漸漸支撐不住。
先是章林所在的南門城破,緊接著陳述所在的東門城破,再接著蘇鎮所應對的單灼帶兵攻打的西門城破,城內計程車兵們邊打邊退入燕北王府。
許雲初和蘇風暖所在的西城用盡辦法,也難以抵擋。城門將破時,二人對看一眼,蘇風暖拿出早先備好的琴,許雲初立在了她身後。
蘇風暖先除錯了一個琴音,緊接著破軍之曲從她指尖傾瀉而出。
琴聲如箭羽,帶著磅礴之勢,瞬間傾瀉而下。同一時間,北城門“鐺”地一聲轟然倒塌,北周兵馬湧入城內。緊接著,音符入耳,帶著尖銳的嘶鳴聲,如魔音穿耳,北周兵受不住,慘叫著倒在了地上。
許雲初距離蘇風暖最近,自然受到了琴音最大的衝力,即便蘇風暖以手撫琴的同時,引導內力控制琴音奔向楚含所帶的北周兵馬,但還是有一部分音力外溢到了她身後的燕北城。
許雲初雖然早有準備,但運功抵擋之下,發現琴音十分厲害,他頓時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蘇風暖這時說,“不要硬擋,以內力引流。”
許雲初聞言依照蘇風暖所說,果然心下好受不少。他自詡這些年無論治武功皆內外兼修,但沒想到自己的內力與蘇風暖的內力還是相差如此之大。若是他來奏這樣的曲子,百步殺一人興許可以,但方圓一里內殺人,卻是做不到。
北周兵馬聞到琴音著,接連倒下。
楚含自然也聽到了琴音,本要衝入城的他看看止步,看著接連倒下的北周兵,他捂住耳朵,大喝,“全部捂住耳朵!”
士兵們即便捂住耳朵,但沒有內力相扛,依舊不管用,接連倒下。
楚含目呲欲裂,沒想到蘇風暖還有這樣的一招,如此能殺人的琴技,一人可殺他多少北周士兵?這樣下去,怎麼成?他大喝一聲,“捂住耳朵,衝上城牆,給我殺了她!”
士兵們雖然聽從命令,但是根本衝不上城牆,靠近不得蘇風暖。
楚含大怒道,“弓箭手,放箭!”
弓箭手拿起弓箭,也接連倒下,連提弓弩也做不到。
楚含見此,一邊用內力抵抗,一邊自己縱馬衝入了城門,之後,親自騎馬上城樓,在看到蘇風暖的地方,拉弓搭箭。
蘇風暖自然無暇分神,幸好有許雲初在。
許雲初也顧不得再分流護燕北百姓,也拿起弓箭,迎上楚含射過來的箭。兩箭相遇,箭頭對箭頭,迸出火花,應聲而碎裂。
這時,楚含也看到了許雲初,他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