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孟太醫連日來連家都不敢回,據說孟夫人都有意見了,只不過礙於是在容安王府,不好言聲。”
葉裳聞言道,“你去告訴孟太醫一聲,讓他滾回去!都多少日子了,他的湯藥調理半絲不見效,庸醫!”
千寒無言,暗想孟太醫算不得是庸醫,因世子的傷勢太重,本就不是著急能儘快就好的事兒,再則加上沈三公子的死,世子又鬱結之下病倒了,加重了病情,不過幸好沒引發高熱,否則別說是孟太醫,就是容安王府上上下下都會急死。
葉裳又黑燈瞎火地在屋中走了數圈,才停住腳步,對千寒吩咐,“備馬!”
千寒一怔,看了一眼天色,問,“世子,如今天已經徹底黑了,您要去哪裡?”
葉裳沉聲說,“去燕北!”
千寒大驚,連忙說,“世子,萬萬使不得啊!如今您還病著,傷勢本就未愈,怎麼能去燕北?”
葉裳抬步來到門口,伸手開啟了房門,看著千寒,已經瀕臨忍受點地道,“不準廢話!快去備馬,連夜起程,去燕北。”
千寒差點兒給葉裳跪下,苦著臉說,“世子,如今天都徹底黑了,皇上早先交代了,不準您出京,蘇姑娘也說了您的身體不宜奔波,您還是……”
葉裳怒道,“你再多話,就不必跟著了。”話落,他抬步向外走去。
千寒連忙攔在葉裳面前,“世子且慢!”
葉裳停住腳步,看著千寒,臉色不好看,“再在府內悶下去,無論多久我的傷也養不好。她被燕北戰後之事托住,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京城,若是要養傷,我去燕北陪她一起養好了。”
千寒抓住葉裳話語重點,驚問,“蘇姑娘受傷了?”
葉裳道,“她自然是受傷了,寫字都乏力沒有勁道,顯然是受了內傷,肯定極重,但是她在信內隻言片語都沒提。”
千寒聞言一時說不出話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