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帶去暖香閣。”話落,走了。
蘇風暖理了理衣襬,抬步往門口走。
漣漣瞧著她,笑嘻嘻地說,“姑娘有什麼話不能與葉公子在容安王府說?偏偏跑到紅粉樓躲著人說,還不讓我聽聽,別說什麼不可告人之事。”
蘇風暖回頭瞪了她一眼,“還就是不可告人之事,你安生養傷,養不好傷,我是不會帶你去太后的百花宴的。”話落,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漣漣嘟囔一聲,又繼續躺回床上裝死。
蘇風暖下了樓,來到後院的暖香閣,葉昔已經坐在畫堂等著了,見他來到,笑問,“師妹有什麼話不再容安王府找我,偏偏迂迴來這裡找我?是不可告人之事?”
蘇風暖翻了個白眼,坐下身道,“還真是不可告人之事。”
“哦?”葉昔瞅著她,“你做的不可告人之事多了,是哪一樁啊!”
蘇風暖想笑,喝了一口茶,慢聲道,“早先給你聽的聽音鈴,師傅的臨終許婚遺言,是作假的,我琢磨著你也要離開了,還是告訴你一聲好了,是我不對,師兄大人大量,就原諒我吧。”
葉昔失笑,“就是為了這個?”
蘇風暖點頭,“嗯,就是為了這個。”
葉昔也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笑著說,“我開始確實驚了個夠嗆,後來仔細想了想,估摸著是作假的。師傅素來不靠譜,但唯有一件事兒,他平生最不愛做,那就是給人做媒,許人因緣之事兒,十有**,是你用來誆我的。”
蘇風暖“哈”地笑了一聲,“不愧是師兄啊,看來我如今與你說開,是多此一舉了。”
葉昔笑著瞥了她一眼,“葉裳那小子慣會作,哪一日你若是受不了他,我這裡倒是個庇護傘。”話落,又道,“今日我見了林之孝,覺得他倒也極好,你也別把他得罪的太狠了,喜歡一個人又沒什麼錯,一心執著是你魅力大,也怨不得人家。我若是離得遠鞭長莫及的話,你可以找他,當做一條退路,也未嘗不可。”
蘇風暖頓時瞪眼,“師兄今日才對葉爺爺說讓他正好在京裡做主了葉裳的婚事兒,如今這是背後又來拆葉裳的臺嗎?”
葉昔失笑,瞅著她道,“你可真是不讓人說他一點兒半點兒不好。”話落,搖頭,“罷了,那小子也沒什麼不好,就是不愛惜自己了些,每次都讓你擔心,讓人看不過去。”話落,他嘆了口氣,“當初師傅傳你我謀心之術,你轉教給他,也不知道是好是壞。總之是你自己種的因,有什麼果,還是你來嘗,也是因果迴圈,誰也管不了。”
蘇風暖誠然地覺得他這話說得對,便沒有反駁,點點頭道,“我去年在湘郡王府紫荊湖底拾的那個彈弓,師兄可還記得?”
葉昔笑道,“就是你就紫荊縣主順便撈上來那個彈弓?”
蘇風暖點頭。
葉昔道,“有點兒印象。”
蘇風暖道,“那個彈弓與刺殺葉爺爺那批人所用的機巧弩箭有些相似,怕是出自一人之手。我在想,湘郡王府有這個東西,到底是不是偶然,若是師兄回了葉家,徹查下一無所獲的話,能否從湘城作為突破口,追查一下這彈弓和弩箭的製造之人?”
葉昔一怔,“那個彈弓與機巧弩箭有些相似?”
蘇風暖點頭,“說來也巧,我這兩年,為葉裳收集了些機巧玩物兒,當時拾起那個彈弓後,便與那些東西放在了一起,葉裳如今重傷在床將養,整日玩九連環沒什麼趣味,我便將那些東西送了他。如今那彈弓就在他屋子裡,師兄回去後,可以拿了看看。我覺得,像是出自一人之手。”
葉昔聞言面色肅然,“湘郡王府位於東境,葉家位於江南,會有什麼干係嗎?”
蘇風暖道,“不管有沒有干係,總歸是一條線索,也是巧了,還是要查查。”
葉昔點頭,“好,我回葉家後,命人徹查。”
蘇風暖又道,“我已經給碧軒閣傳信了,碧軒閣會派出人沿途護送你,你手臂有傷,我不放心,你可別將我碧軒閣的人當做賊人給殺了。”
葉昔微笑,“其實用不著的,我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爬也能爬回葉家。”
蘇風暖挑眉,“師兄這是覺得我多此一舉了?”
葉昔立即拱手,“多謝師妹,我能省些力氣,畢竟若是爬回葉家後,該沒力氣掌家了。”
蘇風暖放下茶盞,道,“那就祝師兄回葉家一路順利,葉家家大業大,師兄以後玩的日子少了,我若是得空,多玩耍些,幫你代勞一部分。”
葉昔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