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不行?想要就要了,你什麼時候婆婆媽媽顧忌起來了?”
蘇風暖白了他一眼,想著主要還不是因為他跟在她身邊?他自帶閃光體,她自然也要低調些,免得被人看到她與他在一起惹麻煩。她從懷裡抽出面巾,蒙在了臉上,對他警告,“若是一會兒我引來熟人,你離我遠些。走散了的話……”
“不會走散。”葉裳打斷她的話,“拿了扇子,你只管走就是,我能找到你。”
蘇風暖一噎,想著早先那是誰怕她把他弄丟了,非要扯著她走了一路了?
她瞪了一眼,懶得計較,飛身上了高臺。
臺上有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大約五十多歲,還有一個小廝以及一名婢女。見有人上了高臺,那管家模樣的人眼睛一亮,看著蘇風暖,“姑娘是要試試身手奪得彩頭?”
蘇風暖點頭。
“姑娘可清楚規矩?”管家模樣的人問。
蘇風暖指指橫匾,“除了寫在那裡的規矩,還有別的規矩嗎?”
那管家模樣的人搖頭,“沒有了,只有這些規矩。”
蘇風暖笑著說,“那我試試。”
“姑娘請!”那管家模樣的人讓開一步,十分有禮。
蘇風暖挽了挽袖子,剛要上前,這時,臺下又飛身上來一個人,輕飄飄地落在了她身邊。她轉頭,見是鳳陽,頓時挑眉,“怎麼?你也想要那柄十二骨的扇子?”
鳳陽斜睨了她一眼,從鼻孔哼了一聲。
蘇風暖聞言,立即轉身,痛快地說,“那我不要了,給你了。”
鳳陽一怔,一把拽住她胳膊,“你什麼意思?我剛上來,你就要走?”
蘇風暖瞬間發力,彈開了他的手,對他說,“拿下彩頭這麼費力的事兒,哪有從你手中搶方便。我等你拿到了,再搶。”
鳳陽被氣笑,“你盤算打的倒是好,若不是看你上來,我還不來了。你不奪彩頭,你以為我就奪?”
蘇風暖無語,看著他,“你誠心想找打架嗎?”
鳳陽哼了一聲,“今天這裡可是不興用劍的,你不拔劍,我未必不是你對手。況且,武功好,別的可不見得好。比如你這樣的野丫頭,會拿筆嗎?”
蘇風暖被他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激起了心氣,看著他,“好,你要是想打架,今天本姑娘就奉陪。我告訴你,如今多著人看著呢,你鳳少主可別輸了沒面子。”
鳳陽又哼了一聲,不以為然,“你要先贏過我再說面子的事兒。”
蘇風暖不再理他,抽住袖帶,凌空而起,隨著她躍起,袖帶瞬間纏在了高臺的柱子上,她輕飄飄地藉著袖帶的拉力,雙腿纏住了柱子,去解綁在一旁的那隻大筆。
臺下見她如此武功,頓時迸發出一大片鬨然的叫好聲。
這時,鳳陽也突然躍起,腰間的玉帶抽出,也與蘇風暖一樣的身法,上了柱子,在蘇風暖要去解那支筆時,他的手堪堪擋住了她的手。
臺下又鬨然爆發出一大片的叫好聲。
蘇風暖抬眼看了鳳陽一眼,手腕發力,以掌為刀,對著他砍了去。
鳳陽躲避的同時,也徒然發力,二人身子纏繞著臺柱子,你來我往,打了起來。
須臾之間,過了幾十招。
臺下的人看著臺上二人武功如此之高,比那些賣藝打雜耍的好看多了,叫好聲不斷。
又過十幾招,蘇風暖使了個詐,先一步抓住了筆,虛晃一招,凌空而上。鳳陽手中忽然彈出一枚物事兒,擊中最上方的燈盞,燈盞吃不住,線繩斷了,那盞燈直直對著蘇風暖砸下。
臺上臺下發出驚呼聲。
蘇風暖本來想揮手開啟,忽然想起葉裳手指因為制鴛鴦燈被紮了無數個窟窿,制這麼漂亮的一盞燈,定然不易,堪堪住了手,伸手接住了燈盞。
這一耽擱的功夫,鳳陽奪了她手中的筆,凌空而上。
蘇風暖剛想追去,眼角忽然瞥到了臺上一處,頓時頓住了身子,不上反下,輕飄飄地落在了檯面上。
她站到了檯面上之後,將那盞鴛鴦燈放下,便跳下了高臺。
鳳陽發現蘇風暖竟然半途沒繼續,低頭看去,見她竟然跳下了高臺,他喊了一聲,“你這是認輸了?”
蘇風暖不答話,下了高臺後,扭頭就走。
鳳陽“喂”了兩聲,她已經擠出了人群,走遠了,他頓時氣哼哼地跳了下來,扔了筆,不繼續了,也跳下了高臺。
這時,臺下人如突然被打斷了的好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