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容安王死後,哥哥鬱鬱而終,葉世子興許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
太后道,“不管是看在誰的面子,總歸國丈府平安,你我有孃家支撐,才能有好日子過。”話落,她擺擺手,“聽說你爹病了,皇上如今在容安王府,哀家準你出宮,去看看你爹吧。”頓了頓,又道,“順便也去一趟容安王府,那女人死了,如今正是你和皇上修復關係的好時機,可別讓別的女人趁機插進來,再奪走皇上的心。”
皇后聞言歡喜,她有許久沒出宮了,遂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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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辭官之心
國丈府內,國丈醒來後,聽聞了這幾日發生的事兒之後,便命人喊回許雲初。
許雲初回到國丈府,見國丈倚在床頭,一旁的榻几上放了一隻碗,碗裡盛放著藥,他急走兩步,來到近前,端起藥碗,試了一下溫度道,“這藥已經涼了,我吩咐人熱熱吧,爺爺有什麼話,先喝了藥再說。”
國丈看了許雲初一眼,點了點頭。
許雲初喊來人,將藥端了下去。
不多時,藥熱好,那人又端了回來,國丈喝下藥,許雲初又端了水杯讓他漱了口,國丈才緩緩開口,“你從容安王府來?葉世子如何情形?”
許雲初坐在身,搖頭,“蘇小姐和葉公子一直閉門為他救治,至今沒醒來。”
國丈看著他,“這麼說,你沒見到他了?”
許雲初搖頭,“沒有。”頓了頓,又道,“除了我,還有蘇夫人和孫夫人,安國公府二公子、景陽侯府的三公子、平郡王府的小郡王等人都在。我回府時,聽說皇上此時也去了容安王府。”
國丈聞言道,“看起來葉裳的情形不容樂觀?”
許雲初點頭,“月貴妃師從鬼山派,據說習得了烈焰功,雖然不夠火候,但以毒練功,拍在葉世子身上的那一掌十分毒辣……”
國丈怒道,“真是一個歹毒的女人。”
許雲初不說話。
國丈想起國舅夫人,又生起怒意,“你娘呢?怎麼安置的?”
許雲初低聲說,“皇上未降罪,我在府中搭建了靈堂,儘快擇日下葬。”
國丈看著許雲初,到底是他的娘,為著這個孫子,他也不能將她屍體如何,人死了,生前的惡事也就一筆勾銷了。他憋著氣道,“她儘管對不起國丈府,對不起你們兄妹,但對你爹,倒是真心,就讓她和你爹安葬在一起吧。你爹生前既然不願入祖墳,許家只當沒有他這個子孫。”
許雲初點頭,沒有意見。
國丈又道,“我聽說是蘇風暖殺了月貴妃,這事兒是真的?”
許雲初點頭,“外面都在傳,朝中文武百官都親眼所見,自然是千真萬確的。”
國丈又問,“你至今還沒見過她吧?”
許雲初慢慢地搖了搖頭。
國丈道,“我倒是沒想到那個野丫頭有這麼大的本事,難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許雲初不說話。
國丈看著他,剛要再說什麼,外面有人稟告,皇后娘娘回府了,祖孫二人一怔,國丈皺眉,問,“她這個時候回來做什麼?”
管家連忙說,“據說是奉了太后懿旨,回來看望您。”
國丈聞言只能道,“雲初,你出去迎迎你姑姑。”
許雲初點點頭,出了房門。
皇后閉門反省多日,到底是抹掉了些暴躁的脾氣,見到許雲初後,溫和地問了他幾句話,看到了府中搭建的靈堂,她停住腳步,雖然心裡有些恨,沒想到她這個嫂嫂竟然是月貴妃那個賤人的師妹,但如今人死了,她還是上前給她弔唁了幾張紙,才前往國丈住處。
父女二人敘了幾句話,國丈才入正題,對她道,“如今月貴妃死了,以前你與她爭寵,善妒,導致後宮烏煙瘴氣,以後,可要改改。你貴為皇后,母儀天下,當做天下女子的典範。皇上是你的丈夫沒錯,但他也是一國之君。如今太子的身體與寶座已然無緣,年幼的皇子雖有幾個,但短時日內扶不起來,你自此要懂得為君分憂。我們國丈府經此一難,太后和你也都該明白,我們的榮華是得沐天恩,沒有天恩,也就沒有榮華。知道嗎?”
皇后誠然受教地點了點頭,“爹,女兒知道了。”
國丈見她難得乖覺聽話,欣慰地道,“你娘死的早,這些年,爹又忙於朝務,你姑母那個人又是個爭強好勝的,爹也不由得跟著她走了些歪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