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扔的血衣道,“他定然是有什麼謀算,故意喝了那毒茶,可惜我的千年雪蓮啊,成了他一邊下棋一邊吃喝的下酒菜了。可恨!真是糟蹋好東西,就這麼被他用了。”
蘇夫人半晌無言,“你是說,小裳為了查案,是故意喝那毒茶?以便找出背後謀算之人?”
蘇青道,“肯定是,若是不知道他嗅覺如此靈敏,我還不敢這樣想,如今這不是明擺著嗎?”
蘇夫人又無言了一會兒,見蘇青似乎氣的不行,不由得笑了,“若是這樣,他做的也沒錯。男兒有志,當有舍有得。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蘇青無語地看著蘇夫人,“他是捨得自己了,可是把我也差點兒搭進去。他還沒真正娶您女兒成您女婿呢,就處處好了。您真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啊。”
蘇夫人失笑,嗔他,“你也別羨慕他,將來有你丈母孃看你的時候。”
蘇青徹底無言。
蘇風暖和葉裳坐了馬車,返回容安王府。
上了車後,蘇風暖壓低聲音問葉裳,“當真一如所獲?沒從那血衣上發現什麼特別之處?”
葉裳笑了一下,對她搖頭,“也不算一點兒所獲都沒有,他的血衣上有花顏草的味道,極其細微,但還是被我聞出來了。”
“花顏草?”蘇風暖微驚,“會不會聞錯了?”
葉裳搖頭,“確實也不好作準,只是那麼那一絲味道,不太明顯,被雜味血味給隱了。我也不敢太確定。”
蘇風暖凝眉,花顏草是一種極其珍貴稀缺的草藥,與我洗通經脈所用的香蘭草不差多少,若是被人服用,終身就會帶著花顏草的香味了。就我所識得的人裡,還真不知道誰服用花顏草。
葉裳低聲道,“我娘當初服用過,至今她所留的香囊都留有花顏草的香味。”
蘇風暖一怔,“你娘?”
葉裳點頭,“所以,乍然聞到花顏草,我便覺得十分敏銳,那麼一絲,也能捕捉到了。”
蘇風暖看著他,“在你的認知裡,除了你娘,還有什麼人服用過花顏草?”畢竟容安王妃是真的與容安王一起死了,不可能死而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