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呢!”
葉裳攥住她的手,“好,我不說了,你也彆氣了,下次我再不敢了。”
蘇風暖聽他軟聲軟語,認錯態度良好,這才消了氣,對他道,“既然你將佈置都放在易瘋子屍體上,如今容安王府不知道什麼樣了,你不回府,還先去蘇府看我三哥?”
葉裳低聲道,“他也是該看的,他驚嚇一場,想必心裡受了些創傷。他的血衣希望還沒處理,畢竟是與截殺之人接觸過,我也想盡快查查,晚了興許就被處理了。至於府內,表兄不是回去了嗎?交給他就是了。”
蘇風暖點頭,想著他嗅覺靈敏,也是古來少有了。師兄回了容安王府,憑他的本事,若是不晚的話,自然能處理的。
二人說話間,馬車向蘇府而去。
如今天色已經極晚,往日這般時候,街上都有人在遊晃走動,今日蘇青被人截殺,許雲初報了案,府衙和五城兵馬司的人已經處理了現場,嚴密監控徹查全城,訊息傳開,今日沒什麼人在街上游晃了,馬車走在路上,甚是清靜。
片刻後,馬車順利地到了蘇府,門童從角門探出頭,見是容安王府的馬車,連忙就要向裡面稟告。
蘇風暖喊住門童,“不必稟告了,我們自己進去。”話落,她先跳下了馬車。
門童停住腳步,點點頭。
葉裳在蘇風暖身後下了車,二人一起進了蘇府。
正院還亮著燈,蘇夫人顯然是擔心著葉裳和蘇風暖,還未歇下,等著蘇風暖回府。
二人來到正院,雖然沒讓人稟告,但到了門口,也驚動了裡面的人。蘇夫人匆匆地開啟房門,走了出來,看到葉裳,連忙上前仔細檢視,“小裳,你怎樣?可無大礙?”
葉裳微笑,溫溫和和,“伯母,我的毒解了,無大礙,讓您擔心了。”
蘇夫人見他好模好樣,確實無大礙了,才放下了心,大舒了一口氣,連聲說,“沒事就好,嚇死我了。”
蘇風暖插話問,“娘,我三哥呢!”
蘇夫人聞言道,“在我屋裡呢,這個臭小子,從回來後就賴在了我屋裡的炕頭上,髒衣服也不脫,就那麼躺著耍賴。”
蘇風暖笑著說,“他在您這正好,我們正要找他。”
蘇夫人立即問,“找他做什麼?”
蘇風暖說著,往屋裡走,對她道,“他與那截殺之人交了手,我和葉裳問問他經過。”
蘇夫人點頭,招呼葉裳進屋,同時說,“這截殺之人真是可恨,一定要儘快查出來。竟然在京城裡作亂禍害人,膽大包天了。”
蘇風暖想著可不是膽大包天了嗎?京中有個風吹草動,就能被人知道,可是這背後之人似乎一點兒也不怕。不是在京中有著極大的勢力,就是在京中有著藏的極深的本事。
二人進了屋後,果然見蘇青在炕頭上躺著,似乎睡著了,血衣髒破不堪,沒脫下。
蘇風暖來到跟前,伸手推他,“別裝睡了,醒醒,我們有重要的事兒問你。”
蘇青確實是在裝睡,聞言嘻嘻一笑,“臭丫頭,你是火眼金睛嗎?怎麼知道我在裝睡?”
蘇風暖翻了個白眼,“我們說話這麼大的動靜,你又不是耳聾的廢人,就算睡著,也醒了。哪兒能一動不動?”她說著,似乎有些受不了他的幼稚,“你一個大男人,學我賴在孃的炕頭上做什麼?找尋母愛?”
蘇青頓時瞪著她,“臭丫頭,從小娘就向著你,嫌棄我,如今抓住了機會,我自然要好好地利用利用。”
蘇風暖好笑,對他道,“你把血衣脫下來吧,這麼髒也不知道脫掉就往娘這兒躺,娘明兒又該大肆清洗了。”
蘇青哼哼,“你每次從外面髒了吧唧地回來,不是也不脫嗎?”話落,他對她伸出胳膊,“你幫我脫掉,這破衣服我穿著早就噁心了,這不是為了享受娘一邊嫌棄著我一邊捨不得趕我才沒脫的嗎?”
蘇風暖無語,伸手幫她扯掉了血衣。
蘇夫人好氣又好笑地罵,“臭小子,多大的人了,真是沒出息。”
葉裳微笑地看著蘇青,似乎想起了什麼,臉色有些許黯然。
蘇風暖扯掉血衣後,轉頭便看到了葉裳臉上的神色,她頓時明白了,葉裳自小就失去了雙親,那時還是稚子,在剛知事的年紀,還沒來得及享受父母寵愛,便自此天人永隔了。這麼多年,別人家有父有母,他卻沒有,他也不能夠在這麼大時,還如蘇青一樣,幸福地在娘跟前撒嬌耍賴找母愛。
她心裡也跟著難受了一下,將血衣遞給